小會議室內。山河奇怪的看著蔣委員長有些冷峻的麵容。他向陳立夫問道:“怎麼了”?陳立夫有些憤憤道:“行政院的汪院長、立法院的孫院長等人。以一二八事變為由,要求結束黨治,還政於民。這兩天吵的很厲害”。
山河大怒:“TMD,一二八都過去半年多了。這幫混蛋,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陳立夫皺了皺眉頭。他這幾年也受了不少熏陶,不過太直接的…還是有些受不了。山河接著罵道:“汪精衛這混蛋。去年就篡動一些人,準備在廣州另立國民政府,後來沒搞成。現在這混蛋又蹦出來了?校長,現在是顯示您獨裁的時候了。讓中統把汪精衛、陳銘樞、陳濟棠這些人抓起來。按個賣國罪名統統都嘣了,來個徹底的大清洗”。
蔣中正當沒聽見。年輕的秘書長畢竟是文人。他麵露苦色:“這也太過分了”。山河來了勁頭:“這有什麼過分的?俄國的司大霖就這麼幹。隻要反對他的統統直接槍斃,連按個罪名都省了”。陳立夫一邊搖頭,一邊嘟囔:“不成的,這樣肯定不成”。山河撇了撇嘴:“你連這種檔次就覺的過分?哪你要知道司大霖的小弟怎麼幹的,你還不傻了”?“哦”?陳立夫不知道對麵的家夥在滿嘴跑火車,他起了好奇心:“司大霖還有小弟”?
山河越噴勁頭越足:“哪是當然。我告訴你啊,司大霖的小弟是怎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先每人掛個大牌子,拉到街上遊行。遊行得有人看啊,所以軍隊就攆出幾十萬人圍著看。你想想,幾十萬人圍著你看呀,你還好意思活嗎?不過你別以為這就完事了。一般是上午拉出去遊行,下午再拉到地裏幹苦力活。傍晚還要學習,學習的主要內容就是:我錯了,我永遠錯了。領袖是對的,領袖永遠是對的。晚上再和牛啊、豬啊什麼的關在一個棚裏睡…”。蔣中正,陳立夫二人聽到這裏,嘴角已經開始抽搐。陳立夫一邊抽搐,一邊還念叨:“這還是人嗎”?
隻聽山河哪恐怖的話語繼續傳來:“別以為這就是全部了,這期間,每人每天還得向領袖寫檢查。如果寫個幾年,司大霖的小弟看著高興,保不齊還能給你放了。如果他看著總覺得不對勁,這才拖出去B了”。
說到這,山河喝了口水,滋潤一下興奮的嗓子,接著又道:“這都不算啥。司大霖的小弟撈錢方法哪才厲害呢。他把他寫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玩意編個小冊子,規定全國每人必須買一冊。你想想,好家夥,幾億人啦。一人一冊,哪得掙多少錢啊?這哥們光版稅就掙了一個億。就這哪幾億人還特別感激他呢/說這領袖好、生活樸素、不貪汙、不撈錢、是個偉大的好領袖”。
“咦?你怎麼啦”?山河奇怪的看向嘴裏冒白沫的陳立夫。陳立夫反應過來,他擦了擦嘴角的白沫。渾身哆嗦道:“沒…沒什麼。我說,真有這樣的人嗎?這哪是人啊?這不就是個變態嗎”?
“著啊”。山河繼續眉飛色舞、張牙舞爪。“你可說中了。我再告訴你啊…”。“司大霖的小弟是誰啊”?蔣中正冷不丁問道。某人還沉浸在噴人的樂趣當中。“誰?這全中國的人都知道啊。他不就是毛…”。兩道目光象探照燈一樣集中在他身上。
他有點蘇醒了。他裝摸做樣輕了輕嗓子、咳咳…、喝了口水、摸了摸鼻子。“完了”。陳立夫看到著。心裏想道:“又要開始忽悠了”。果然,山忽悠飄渺不定的聲音悠悠傳來。“話說地球上有一塊非洲大陸、非洲大陸上有一極小極小的小國、該國名叫毛利塔裏亞。該國有個國王非常崇拜司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