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圓的不對。這麼一個小國哪來的幾億人”？陳立夫麵露奇怪表情沉穩反駁著。對麵的山河不停的向他使臉色。他裝著沒看見。
蔣中正好笑的看著山河：“以前有個莫名其妙的美國華裔科學家”。山河忙不迭的點頭。嘴裏還嘟囔：“對對對，就是一華裔科學家。性格乖僻，不愛和人接觸”。對麵的陳立夫翻了個白眼。
蔣中正繼續道：“上次又有個什麼滿清地理史書”。山河的點頭不是那麼堅定了。但嘴裏還在頑抗到底：“真的有，我這兩天一直再找。這不總出差屋裏亂嗎，一找著我就給您送過去”。陳立夫補充道：“現在連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什麼毛都出來了。你這家夥整天滿嘴跑火…”。
“咦，我有辦法了”。山火車急中生智。“不是要去德國協商，用新型潛水艦等資料，換20億美圓的貸款嗎？這個重任非汪院長莫屬啊”。果然，如此重大事件立即吸引了二人注意。自魯道夫男爵抗議事件發生後，山河立即向蔣委員長彙報。經過老奸巨…哦不，是思慮沉穩的智囊團分析後。一致認為不能再這麼零零碎碎的賣下去，這樣受德國的製約太大、也太危險。應該將手裏掌握的技術，一次性打包從德國換一筆貸款。
山河還額外加了一個奇怪條款，首次還款必須在1941年後。哪怕利息高點都無所謂。這讓智囊團的人無法理解。不過在蔣委員長的親自施壓下，這個條款被列為必須。一幫智囊再次感慨：“這小兔崽子還真是蔣某人的親信啊？這種莫名其妙的條款都能搞出來”。
蔣中正陷入沉思。陳立夫琢磨了一下。他拍手道：“確實可行，20億美圓的貸款，不管最終談成多少。至少現在是一筆很大的數字，可以說關係到國家的生死存亡。讓行政院院長親自出馬，也勉強說的通”。蔣中正麵露笑容，點了點頭。又狠狠瞪了某人一眼，意思是先放你小子一馬。
陳立夫接著道：“山河，俄國人援助的第一批伊－5/6戰機已經成軍。今天下午委員長要去機場視察空軍。上次你搞的哪個“火力引導隊”作用巨大，委員長的意思是你也一起去”。至於四川哪邊的機場，飛機廠也…”。聽到陳立夫說到這裏，山河突然想起緬甸遠征軍。“這種中國軍的超級精銳，竟然還有12歲的娃娃兵？這是為什麼？難道一半的人口都無法補充戰爭消耗？哪得死了多少人”？
他回過神來，理了理思緒，打斷了秘書長的總結。“如果玉焚計劃開始實施，會不會導致兵員不足呢”？室中陷入沉靜。年輕的秘書長不但沒有為被打斷發言而不高興。反而在沉思片刻後立即迎合：“非常有這個可能。我國人口主要分布在中原及東南沿海。一旦大戰爆發，按照戰略構想。河北，河南，山東，江蘇，浙江，廣東等人口密集地帶，有極大可能成為日占區。而我們隻剩下一個人口大省四川。如果僅靠這一個省補充兵員，哪必然是非常困難的”。“原來如此”？山河心中想到：“人口分布並不是東西各一半？我說呢”。
蔣委員長的麵色又開始冷峻。他難得的伸出手，輕輕的敲擊桌麵。室中片刻隻有哪個輕輕的“咚咚”聲。山河心中一亮。他輕輕說道：“俄國人不是提供了三億美圓貸款嗎？本來要把這筆貸款作為儲備金。現在可以拿出來，在四川等內地進行政府性投資。如修機廠、修公路等等。並從山西、山東、蘇北等地招募工人。招募工人的標準就按照征兵標準。這個辦法怎麼樣”？
陳立夫琢磨一下。也道：“我看行，並且從德國拿回來的貸款也可以投入一部分。加大招募工人的數量，爭取能移民數百萬壯勞力過去。並且現時軍隊征募也要以東南為主、內地少征，以保存內地人口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