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你的手段?依某看來,不過爾爾!”張飛四將雖然站在最前列,但各個眼明手快,城頭兵卒的箭矢完全近不得身,就是**坐騎也能保護妥當。
杜濩此時臉『sè』十分難看,可自己的確沒能給城下敵兵帶來麻煩,又不想墮了自己的氣勢,隻得咬牙道“爾等休要猖狂,若是有膽,可領兵衝城,看本將如何收拾!”
“攻城自是會的,不過卻不是今日。”徐晃冷笑的拍馬上前,對城頭杜濩說道“轉告你家主公,若明日辰時之前,將降書遞與我等,還是留他『xìng』命。如若不然,此地便是你等下場!”說罷右手揮動大斧,於身側土壤重重一劃,一道『肉』眼可見的凹痕便出現在城頭將士眼底。
“後軍變前軍,”表演完了,徐晃將長斧扛與肩頭,沉聲下令道“撤兵回營!”
數萬兵馬撤離,聲勢浩『蕩』自是不消說,便是站在城頭的杜濩,幾乎都看不到下方兵馬有何動靜。整個撤離不斷持續了大半時辰,才勉強退離南鄭城池五裏。
而在眾甄家兵馬離開後,杜濩也急急忙忙趕回太守府,向張魯演講此事。
張魯已有惡戰一場的打算,自然不會理睬徐晃撤離時留下的那句威嚇,僅僅頷首道了聲‘知矣’,便不再多言。任杜濩怎麼想,也是猜不透自家主公的心思。
“依某看,張魯多半是不會降的。”城外八裏,一座大營已然立起,在軍營中帳內,張頜低聲道“他所倚仗,乃是麾下教眾,十數萬人,強取的確不易。”
法正笑著點頭“儁乂所言不假,但明日還是得攻城,不將張魯打疼,對其內部的計劃卻是施展不開。”
徐晃『揉』了『揉』拳頭,沉聲道“明日便有晃與益德打頭陣,分取南鄭北『門』與東『門』,即便攻克不下,也要讓其見識到我等厲害。”
“如此甚好,”張飛一聽自己首先出戰,兩眼一亮,咧嘴道“明日我打北『門』,今日那城頭小將,明日飛必取其頭顱。”
雖然張飛在眾將中軍職最高,但此戰長安兵馬僅是協助攻城,而不是出征主力,是以掌兵大權並不在他手中,而在此戰主將徐晃,與軍師法正的兜裏揣著。
幾番軍務『交』代下來,彎月早就高懸,打著哈欠,幾位將領紛紛睡下。當然,他們能夠睡,但麾下兵卒卻還要繼續守夜,不但要在營寨內巡夜,就連營寨外,亦是滿布暗哨。
夜『sè』濃重,南鄭城『門』卻並不是一片漆黑,至少太守府裏還點著火把與燭光。張魯依舊側靠在首座上,下方一人,躬身笑道“不出主公所料,今夜城外兵營防備甚嚴,便是麾下暗哨,都險些被捉了去。”卻是楊鬆之地,楊柏。
張魯臉上帶著笑,冷聲道“哼哼,便讓他猖狂幾日,待城外兵營稍有懈怠,某之教眾便可蜂擁而至,將其悉數擒下。”
“主公英明,我等佩服,佩服。”楊柏同他大哥一般,別的本事沒有,這嘴皮上的諂媚功夫,卻是學的一點不差。
“好了,你先回吧。”這些話張魯聽在心裏十分舒坦,但聽多了也膩味,何況時辰不早,要聽也不是這時候聽。大手一揮,卻是下令趕人。
第二日一早,張飛、徐晃各自領了麾下近萬兵馬出營,前一日是立威,才帶了所有將士兵臨城下。實際上,一日攻城,便是再慘烈,也消耗不了幾萬人,有八千一萬的,就足夠領兵將領指揮使喚的了。
張飛來到北『門』外,杜濩並沒讓他失望,依舊在城頭駐防。張飛也懶得多說,冷哼一聲,便下令弓弩手率先進攻,壓製住城頭的控弦士。
“把井闌推上來。”麾下弓手很好的執行著軍令,張飛右手一揮,便有步卒推動高大寬厚的井闌靠近。為了將這些輜重從山地中搬出來,那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的。
不過井闌的出現對攻城將士而言也是有著巨大助力,原本就能暗暗壓製城頭的弓弩手,在井闌的協助下,已經完全將城頭守兵打的不敢抬頭,就連杜濩也是一樣。
“雲梯、衝車,上!”很老套的作戰方案,但俗話說一招鮮、吃遍天,雖然這是毋極將士作戰的老一套了,但不管走到哪,這一招都十分管用。而且兵馬鍛煉也很簡單,沒有繁雜的兵種配合,隻需要幾個命令調整就夠了。
雲梯架好,眾兒郎開始往城頭攀爬,這時弓弩手們才稍作停歇,因為戰場流矢太多,很容易傷到已經衝至城牆邊的近戰步卒。
而城頭的杜濩,見敵兵的攻勢終究減弱,才敢冒出頭來向四周探望,見城牆邊不少敵兵順著雲梯都要攀上城頭了,急忙呼喝道“都給我死守住,不得讓敵兵跨入城頭。巨木、滾石,給我狠狠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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