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沒什麼,奧薇拉你也不用板著臉,隻是法爺必須死而已啦。”
“啥?為啥我必須死啊?”
“奧薇拉,你知道的。”
“安東,沒事的,如果你想擺脫權能的詛咒。”
“你,你們居然能夠......”
“沒事沒事,小安尼你很快就能解脫了。”
“行。告訴我怎麼做。還有一件事,辛迪森先生,能不要叫我小安尼嗎?”
“隻是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你,小安妮。好吧好吧,畢竟咱們來日方長嘛,來日方長。”
“安尼,屍塵,我來保管。”
“好吧,奧薇拉小姐您想要的話,反正隻是一團沒什麼用的骨灰罷了。”
“噫,骨灰?!”——全程沒什麼存在感的克蘿迪婭。
“奧薇拉,這家夥怎麼回事?”
“強製修正,無用且自大。”
“奧薇拉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一個小孩子呢?雖然克蘿迪婭的確很廢物。”
“怎麼這樣,要不是我,你上次能想起來嗎?”
“啊,那隻是個催化劑,這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吃白飯的小廢物的事實。”
“你!我跟,,啊!”“哢嚓——”
“又一個踩傳送陷阱的嗎?不愧是克蘿迪婭。話說辛迪森先生是怎麼想到埋兩個陷阱的,這個位置,戴維斯先生應該很難踩中吧。”
“我不知道啊,也許是吧,多少年前的事了,興許都不是上個周目,這個房間連著好幾條世界線呢,是不是這個次元都不知道呢?”
“那戴維斯豈不是?”
“安心,你還不相信戴維斯?反正他死就死唄,頂多忘點東西。”
“戴維斯先生現在可是基本啥都不記得。說真的,他對溯夜有印象,對我們卻不記得了,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
“他,記得艾蓮。”
“廢話,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你們倆加起來不如我,咱三個加起來都比不上小蓮。”
“......”
“......”
“咳,反正史密斯那兒我應該會摸魚,你們做點準備吧。”
“主要靠戴維斯先生就足夠了吧?”
“話雖這麼說,但他好不容易不記得了,剔透的珍珠再也不會染上雜色了,我不想也不會允許你們......”
“辛迪森先生,雖然很抱歉打斷您,可是,從戴維斯先生再次拿起溯夜時起這就已經不可能了。”
“......”
“先生,別這麼看著我。我們努力過了。但是有些事情不論幾次都是必然發生的。您也是個成年人了,請務必不要頂著這麼年幼的臉龐做出如此幼稚的事。”
“......安東尼奧,你還是去死吧。”
“附議。”
............
“影,你怎麼不說話?”
“......”
“到底怎麼了?”
“來了!”
“什麼?這墳墓裏有什麼嗎?”
“......你是不是忘了,這裏有兩個人?”
“!!!!!”
............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麵對麵前少年驚愕的神色,我自是知道此時我有多狼狽,我憤憤地指著背後抖成篩子的小女孩,“你問她!托她的福,我不僅不會翻遺骸,也不會再挖墳了!”然而縮成一團死死攥著我鬥篷的小女孩僅能吐出幾個意義不明的詞句。
“噗哈哈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愧是克蘿迪婭啊。”
*嘛,戴維斯和克蘿迪婭的大冒險也許會寫個番外吧,鬼怪類的副本哦,把小女孩嚇到失智果然很棒:-D
............
“我願意幫你,不是別的,但我的生命已然終結,第二次生命裏,我必須,實現我的誓言。理智的界限已經模糊,情感的真假也不必分辨,我隻知道,短暫的清醒中,我要讓誓約的雙方都踐行諾言。”
“你連這個都算到了嗎?你怎麼知道戴維斯會被傳送到那裏?”
“不,我不知道,但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權能?要知道所有可能發生的事件都一定會發生,隻要它發生了,來了,抽取戴維斯那邊的能量,安東尼奧,怨念吸收!”
玫瑰花瓣在凋零的空氣裏的飄蕩飛舞,血色的地板上黑色的筆記本攤開,花瓣在書頁上劃出猩紅的印記,如同殷紅的血痕。在那歪歪斜斜鮮血書就得字符“傑.西...卡 傑..西卡”下,漸漸浮現出同樣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let thy diest(讓我死)”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