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奸笑道:“這個自然,大少爺這幾日不曾出門,可知道鴛鴦閣出了一件大事?小的跟你說,這彩衣姑娘被人買走了。買主就是咱家二少爺,您說,二少奶奶知道了能不惱嗎?”
陳季龍聞言哈哈大笑道:“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下看他在爹麵前怎麼交代!陳富,找幾個下人在老爺麵前嘀咕幾句,把事情往嚴重了說。”
“是,大少爺您就等好吧,小的準把事情辦好,侯爺知曉了定不會饒了二少爺的。”
“你小子總算辦了件像樣的事情,去吧,辦好了,少爺有賞。”
“誒,小的這就去辦。”陳扶說罷便往主院而去。
月上柳梢,陳季雲轉醒。
“咳咳!”陳季雲隻覺得喉嚨痛的難受,渾身無力。
“姑爺,醒了啊,小姐吩咐過,要你要薑湯喝了。”翠雲端著薑湯遞到自家姑爺麵前。
陳季雲知道自己現在病了,見到薑湯連忙接了過來,深吸一口氣灌了下來,實在是太難喝了。
“翠雲,娘子她人呢?”陳季雲不見她家娘子總覺得不安。
“小姐外出談生意去了,估計該回來了,姑爺,要不要請個大夫回來,你的聲音都變了。”翠雲站在床前問道。
“不,不用了。”陳季雲啞著嗓子道,“這麼晚了,我出去迎一迎吧!”
陳季雲說著便下了床,拿起床頭的幹衣服穿了起來。
“姑爺,你確定要出去?雨天的夜晚很冷的,小姐出去時帶了家院的,不會有事的。”
陳季雲聞言依舊穿著衣服,係上了衣帶,她想見她家娘子了。
柳府門前,燈籠高掛,陳季雲站在那顯得十分嬌弱,雨天的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抬頭望天,黑茫茫的一片,一如陳季雲此刻的心情。
“扮紈絝扮了六年,是不是不知不覺中真的紈絝了自己還不知道?咳咳!”夜風吹來陳季雲攏了攏衣衫喃喃自語。
“踏踏踏踏!”兩輛馬車駛來,停在了柳府門前,少時,柳言兮下了馬車。
陳季雲見狀連忙走上前去。
“柳小姐,明日晌午我便派人去貴鋪取茶葉。”一身穿墨綠衣衫的男子走了上前。
“隨時恭候。”柳言兮微微點頭接著道:“今晚有勞袁公子了,夜深風寒還是早回客棧的好。”
“有勞柳小姐掛心。”墨綠衣衫的男子微微施禮,抬頭便見一人站在一旁心下疑惑便問道:“這位是?”
陳季雲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見她家娘子冷冰冰的聲音。
“一位遠方親戚。”柳言兮不曾看過陳季雲一眼,“袁公子,已經夜了,早回。”
“那小生就告辭了。”墨綠衣衫的男子說罷便上了馬車。
柳言兮見狀便帶著家院進了府門,剩下陳季雲一個人站在柳府門前久久不曾回神。
“遠房親戚嗎?咳咳。”陳季雲心中跟針紮一般,抬頭看了眼柳府,萬般無奈的轉身往永安街而去,人家都不承認她是相公了,眼下也一定不想見到她吧。
柳府閨房
“她人呢?”柳言兮坐在梳妝台前看似不在意問著翠雲。
“門衛說姑爺走了。”翠雲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小姐。
柳言兮聞言摘著簪子的動作一滯,歎氣道:“走了也好,省得見到心煩。”
現在她的心好亂,這件事讓她無法安心,她需要好好冷靜一番。
陳府
“少爺,你可回來了。老爺發了很大的脾氣,正在前堂等著你呢!”陳安拿著坐墊急匆匆趕來。
“哦!”陳季雲無精打采的往前堂走。
“少爺,坐墊啊!”陳安拉住自家少爺道:“老爺吩咐陳吉拿了棍子,說要施家法,少爺,快把坐墊墊上吧!”
“不用了。”陳季雲虛弱的抬手將坐墊推開,低著頭一步一步往前堂而走。
前堂,主位上的陳侯爺怒容滿麵。
“逆子,你還知道回來?”陳侯爺怒道極致,將桌子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好好的妻子你不守著,你替什麼青樓女子贖身,你是當我這個爹死了嗎?”陳侯爺說著便從陳吉手中奪過棍子。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與我把這逆子綁了。”
陳吉等人聞言為難的上前擒住陳季雲,本以為自家的二少爺又要鬧著掙脫,誰知道,一動不動的任憑著壓在長凳上,沒有絲毫反抗。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不孝的孽障。我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奴才。”陳侯爺說罷便舉起了棍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先更這些吧,更了四個多小時了,本來不想發的,因為這章著實沒有感覺,但大家都等著看,就先發上來了,明日再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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