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 章 要聽什麼(1 / 2)

“我會寫的……先前每一次的罰抄我都有寫完,隻是十倍真的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顧錦竹從邊野帶來了許多稀罕的小玩意兒,我都送給太傅好不好?”

祁昭淺眼巴巴的看著她,試圖“賄賂”雲予薄。

但雲予薄眼神都沒給她一個,表示不接受她的賄賂,她也別想用此種方式讓她消氣。

“不能,不要,不好。”

她一連三個不字,直接讓祁昭淺心死。

祁昭淺耷拉著腦袋,一副可憐又無助的模樣。

雲予薄決絕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雖習慣,但改不掉這示弱的模樣。

不過祁昭淺心理素質可謂極強,不一會又堅強的抬起腦袋,看向站在那嫌棄自己不看自己的雲予薄。

難得雲予薄如此有耐心,陪著祁昭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太傅,話說你出宮是去做什麼了,好玩嗎?能否同我講講。”

她努力找著話題,打破這尷尬沉寂的氣氛,雲予薄微愣,站在原地不曾動彈。

她腦子中回顧著出宮那三個月,想到了自己好友周尋暖所說。

“人還未找到,但已經有了些許眉目,我們趕過去時隻有被留下的一封信,她說不想再卷進皇家紛爭,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我們隻能再努努力,若是她不願,肯定還有他人,定能尋到,當年那場大火燒毀了很多,但肯定還有人逃出去了,待到找到,真相昭告天下,便可以動手了……”

當時的她站在藥月穀的大門處,看著穀中人忙碌,難得的覺得輕鬆些許。

周尋暖常調侃她,明明明月是前身,回頭成一笑,清冷幾千春,但現在偏偏不愛笑了,板著個臉,隻剩書卷氣和淩厲氣,讓人難以靠近。

雲予薄無所謂看她一眼,將她的調侃話視若無睹。

周尋暖一席綠衣站在她旁邊,頭戴鬥笠白紗蒙麵,看不真切她的容顏,隻有聲音懶洋洋的說出,有些沙啞,帶著些許放浪不羈。

“總會尋到的,交給你,我那邊自會打點好一切,你辦事,我放心,無需擔心我……”

雲予薄淡漠的說著,看向了遠處。

兩人兒時相識,關係甚好,周尋暖是藥月穀穀主,藥月穀也是雲予薄背後勢力的一支。

對於周尋暖所說,雲予薄隻覺得是時間問題而已。

她能等,這麼多年她都等過來了,不急這一時,她除了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登上皇位,別的都都不缺。

周尋暖的能力她放心,但時間終是太久,費時費力,也難為她盡心盡力。

周尋暖看她不急不躁,忽然來了興致,主動提起祁昭淺那小丫頭。

“隻不過……真動手的話,你養大那個小崽子,真舍得殺?”

周尋暖試圖將手搭在雲予薄肩上同她嘮嗑,但雲予薄側身躲開,讓她靠了個空。

“不過一個傀儡,自然舍得,再者,她是祁家的人。”

雲予薄回著她,不想她靠在自己身上。

周尋暖身上都是一股子藥草味,她不喜歡,再者,也不喜歡她人同自己太過親昵。

“呀?嫌棄我?真的假的?隻是一個傀儡的話,你先前上我這來討的那些上好的藥膏算是怎麼回事?之前你將人腿打斷,怎麼不直接放任著讓人殘疾?還來此學了不少醫理,那又是作甚?”

周尋暖笑意頗深的看著她,雲予薄微微皺眉,覺得她想的未免太多的些。

“她傷好的快了,便能更好穩住局勢,再者,若是現在死了,不劃算,腿傷是我氣上頭命人打的,該醫便醫,一個教訓讓她學會聽話而已,若是殘疾,上朝一類都會很不方便,我的任務會加重很多,僅此而已,養的一條狗,偶爾叛逆些,不至於要了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