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蘇遠唯唯諾諾地叫了一聲。
“你舍得來了!”東哥看見蘇遠,將手裏的花生一粒一粒地扔在他臉上。
蘇遠一邊躲,一邊搜尋著薑言的身影,試探性地問:“東哥,我妹妹呢?”眼神不自覺地往後看。
男人淫蕩地笑了笑,勾住蘇遠的肩膀:“蘇遠啊,我給你當妹夫怎麼樣,你妹妹那滋味實在是妙啊。”
蘇遠嚇得臉都快要白了,但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東哥咱們就這麼幾個兄弟嗎?”
東哥有些疑惑他問這個問題,蘇遠立刻找補:“一會兒我想請兄弟幾個吃個飯,看看人數訂個好的餐廳。”
“是,就這些。”
東哥話音剛落,突然後背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踹出了好遠,直到撞牆才停下來。
“蘇遠你他媽的還帶人來。”東子疼的齜牙咧嘴
薑言在房間裏聽到打鬥聲,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難道蘇遠提前有準備了。
她現在不能出去,她拿住手裏的棍子,打算找一個隱蔽的角落躲起來。
動作還沒有實施,她就聽到有人過來了,她快速躲到門邊。
看見來人快準狠地打了下去。
薑言沒看清,隻聽見一聲悶哼,抬起棍子想要繼續。
“是我。”謝澤川接住薑言手裏的棍子。
看著眼前的謝澤川,薑言瞬間愣住,直到他把她緊緊地抱進懷裏,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謝澤川,你怎麼會……”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謝澤川的聲音裏充滿著濃濃的悲傷和自責,但是薑言不明白,應該自責的不是她嗎,是她先騙了他。
薑言突然想起剛剛她的那一棍子,她推開謝澤川仔細想去看他的後背:“剛剛打在哪兒了,我看看。”
“我不知道是你,下手那麼重。”
“肯定很疼。”
……
薑言一直在碎碎念,謝澤川隻是看著她,也不說話。
“謝澤川我……”
薑言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外麵一聲慘叫,好像是東哥。
她衝出去,就看見外麵黑壓壓全是人,沈月白和賀州城也來了。
東哥和蘇遠全都被製服。
薑言走到壓製東哥的保鏢旁邊,想要讓他放開。
結果謝澤川突然從身後出來,衝著東哥的肚子就是一腳,東哥臉部漲紅,疼到失聲。
謝澤川就像殺紅了眼,他朝躺在地上的東哥走過去,想要繼續。
薑言衝過去攔住他:“謝澤川你冷靜一點,你在幹什麼,這樣他會死的。”
“冷靜?我怎麼冷靜?”薑言也被謝澤川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嚇了一跳。
“薑小姐,放心,不會弄死的。”沈月白在這個時候開口。
“言言,讓開!”謝澤川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我根本就沒動她。”東哥緩過勁兒來,蹦出這一句話。
他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又想到之前蘇遠怪異的地方,他大概能知道這個男人發什麼瘋。
果不其然他說完,謝澤川身上的戾氣便退了不少。
一個小時前
東哥急地跳腳,薑言還氣定神閑地喝著茶。
“我說祖宗你別喝了,想到辦法了沒有?”
薑言慢慢悠悠放下茶杯:“東哥,你有蘇遠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