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城把跟著薑言的那兩個保鏢叫過來。
“老板,這一段的監控已經壞了好久了,一直沒有人修,沒有辦法確定薑小姐最後去了哪兒。”
“但是我們打聽到蘇國慶的兒子賭博,欠了巨額賭債,天天都有追債的人上門,而且還是好幾波。今天薑小姐是提著箱子來的,裏麵應該是現金。”
“薑言來替他們還賭債,他們關係有這麼好嗎?”賀州城想起之前薑言對他們的態度,怎麼想怎麼不可能。
“她應該是被騙了,蘇國慶手裏肯定有她想要的東西。”謝澤川冷靜分析,薑言可不是什麼熱心腸的人。
“找到蘇國慶了嗎?”
“暫時沒有。”
之前遇到過薑言的那位老奶奶,看著兩個器宇軒昂,長相貴氣的男人站在那個小姑娘車前,雖然他們的氣場很強,令人害怕,但是看起來不像壞人,她大著膽子上前。
老奶奶靠近立刻就被保鏢攔下,嚇了她一跳。
她沒再靠近,站在離他們不遠處說:“那個小姑娘被東哥給帶走了。”
“您認識薑言?東哥是誰?”謝澤川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語氣裏透著急切。
“就是開這輛車的那個小姑娘。”老奶奶指了指薑言的車,“東哥是我們這兒的黑社會,放高利貸的。”
“那個小姑娘被他們扛出來丟上了車,她沒有掙紮,也不知道他們把她怎麼了。”
謝澤川越聽心越涼,薑言明明帶著是帶著錢來的,他們拿到錢卻還是把她帶走了,後果他不敢深想。
他拿起手機:“哥,給我查一個叫東哥的人。”
“你先別問這麼多,馬上立刻。”
很快沈月白就給出了地址,在離市區不遠的一個廢棄工廠裏。
謝澤川到的時候,沈月白已經在靠在車前等他了。
看見賀州城的時候,沈月白直起身迎上去:“賀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賀州城眉心有些沉,有些敷衍,此時還沒有見到薑言他沒心思應付他。
沈月白也不介意:“薑小姐還真是好福氣,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圍著她轉。”
謝澤川第一時間看了這個廢棄工廠,麵積很大,要是逐一排查,很浪費時間。
“哥,位置確定了嗎?”
“還沒等我確定,就有人送上門來告訴我了。”
沈月白笑了笑:“把人帶上來。”
保鏢壓著一個渾身邋遢,被嚇的顫抖的男人出來,沈月白補充道:“我剛到這兒就遇見他來,他是蘇遠,薑小姐的堂哥。他說是東哥叫他來接薑小姐的。”
謝澤川大步走過去,揪住他的衣領:“薑言怎麼樣了,她在哪兒?”
蘇遠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她……她……東哥說她哭暈過去了,還沒……沒醒。”
在場的男人瞬間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沈月白都收起了剛剛的漫不經心。
“帶我去!”謝澤川低吼,一把將蘇遠從地上提起來,緊繃的下頜線和眼底的猩紅,抑製住他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不敢想要是薑言知道了,以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