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搞一個麅子養殖基地,與她男人競爭一下。
說到這,謝盡看了看趙廣清。
“今天飯桌上的人,大家剛認識,都是為了買麅子聚到一起。”
“你去過拌牛樁嗎?”趙廣清問。
“我就是從那裏出來的,十多年了,還沒回去過。
本來打算帶著這些貨主一起去,阿彩說讓我等她一天。”
“阿彩?就是你說的那個漂亮女人嗎。”
趙廣清眉頭緊鎖,壓製不住心頭的厭惡。
謝盡見趙廣清麵色不悅,馬上改口道:“是她,倒不是說有多漂亮,就是……”
“怎麼說呢,倒是挺能裝的。”
“嗯。你說你去過我的養殖場,能說一下嗎?”
趙廣清看向雅間外,大傻智坐的地方。
雖然隔著深藍色的折疊屏風,謝盡也能感覺到他眼神外的那個狠人。
渾身又是一哆嗦。
然後神色慌張道:“沒去過,剛才都是吹牛逼,全是那個自稱叫趙彩兒的女人說的。
其實,我就是想騙這些人,實心實意的去拌牛樁買麅子,趙彩兒說她收購的麅子積壓了,怕賠。”
趙彩兒?
這個極品女人,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聽到這個名字,趙廣清差一點沒吐出來。
“趙老板,我沒說錯什麼吧?”
謝盡肥厚的腫眼泡,機警的盯著趙廣清。
“沒有,我以為我吃到一條蛆。”
謝盡順著趙廣清的手看去。
趙廣清將嘴裏吐出來的東西,拿到燈光下一照,原來是一顆煮泡了的花椒。
謝盡這才鬆了一口氣。
搭訕著湊到趙廣清身邊,討好似的問:“趙老板是不是跟趙彩兒有過節?”
趙廣清當即眼皮一挑。
“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你們都是同行,如果有什麼過節,我退出。”
然後他看了看大傻智坐的方向,道:“別讓那哥們找上我,好嗎?”
趙廣清輕輕一聲笑。
“可以,隻要你把趙彩兒引出來。”
“好的。”
謝盡如釋重負。
……
第二天。
三輛警車停在拌牛樁的麅子養殖基地外。
一直守在這裏的錢和平,見到民警從車上下來,小跑著迎上去。
“民警同誌,我們養殖場丟的麅子都在這兒。”
高個子帶隊民警嚴肅的問:“有根據嗎?”
“有,你看!”
噓咦!
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過。
為首的幾隻母麅子昂起頭,傻呆呆的向四處張望。
突然,一隻領頭的大公麅子朝著錢和平跑來。
瞬間,六七十隻麅子緊隨其後。
把站在一旁的劉海波看愣了。
瞬間,他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廣清,我……我真不知道這些麅子的來曆。”
“我要知道是偷來的,早就報警了。”
“是嗎?”
趙廣清一臉的玩味。
雙眼眺過劉海波,向玉米地外的山村小路看去。
遠遠的,一群孩子朝這邊機警的靠攏。
隻有那個頂著亂蓬蓬頭發的小女孩,從玉米地裏探出頭。
看到趙廣清,歡快的溜過來。
呲著兩顆豁牙子,羞澀的一笑。
“叔叔,村裏又來車了。”
說罷,順著她手指方向,一台吉普車顛簸著朝這邊開來。
劉海波一看,瞬間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