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提供楊奇山的線索,隻要我找到人就兌現一萬塊錢的賞金!”趙廣清道。
“我知道他在哪兒。”
流浪漢興奮的往起起,屁股還沒離開椅子,突然窗外一聲異響。
他驚恐的一回頭,整個人就栽倒在地。
“誰!”
“什麼人!”
趙廣清和錢和平同時向窗外看去。
窗外連個鬼影都沒有。
兩扇敞開的木頭窗扇,在微風中輕輕擺動。
撲通!
流浪漢無聲的滑倒在地。
“你怎麼了?醒醒!”
錢和平一個箭步衝過去,蹲在流浪漢身邊,用力推他的肩膀。
可流浪漢卻沒有一點反應。
就像一坨帶著體溫的肉,軟綿綿的。
錢和平趕緊用手,伸到他的鼻子下麵試了試,連半點氣息都沒有。
“趙哥,他死了!”
趙廣清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紫黑。
他快速走過來,用手拍了拍流浪漢的臉,就像打在死豬肉上沒有半點反應。
便焦急的對錢和平說:“去拿手電來!”
錢和平轉身跑到門口,在放雜物的櫃子裏,翻出一支三節電池的手電筒。
趙廣清一手拿手電筒,一手撐開流浪漢的眼睛。
手電光一照,灰白無視的眼仁,對光沒有一絲絲的反應。
心裏轟的一下。
“哥,他真的死了!”錢和平沮喪道。
趙廣清又仔細看了看,小聲道:“可能還沒死,就是休克吧。”
“啊!他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休克啊?”錢和平不解的問。
隨之又警惕的看向窗外。
院子裏冷冷清清的,隻有幾隻散養的雞,在悠閑的走來走去。
錢和平緊鎖眉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趙廣清。
“他是自廢武功還是有啥病啊?不然也不會這麼快躺下吧。”
趙廣清用手在流浪漢身體各處捏了捏,眉頭緊鎖道:“不可能連一點傷口都沒有啊!”
讓他這麼一說,錢和平突然想起什麼來,驚恐道:“哎呀!他是坐背對著窗戶坐的!”
趙廣清趕緊將流浪漢翻過來。
果然,後腦下有一滴血漬,但怎麼都沒找到傷口。
“快去叫村醫。”趙廣清道。
錢和平拔腿就走。
剛走到門口就停下了。
趙廣清不解的問:“還不快去,晚了怕該救不過來了!”
“先等一下,萬一我出去了你遭黑手怎麼辦?”
錢和平順手提著一把羊角錘,警惕的看向門外。
趙廣清覺得他說得在理。
便拖過流浪漢坐過的椅子,隨時做著還擊的準備。
這時,幾個卸鋼板的村民陸續回來。
走在前麵的粗聲大氣的嚷嚷道:“下來!你個小兔崽子!”
有兩個村民不以為意的埋怨道:
“老侯你挺大歲數的人了,整天跟個孩子過不去,不怪你兄弟媳婦到處罵你。”
“那特麼的能怨我嗎?”
村民們口中的老侯,是一個四十四五歲的中年人。
大個子,身體很瘦,走起路來有點向前探腰。
他一邊走,嘴裏嘟嘟囔囔的。
兩隻凸起的大眼皮因為激動,微微泛紅。
“一群大老爺們,跟特麼的老娘們一樣,聽風就是雨!”
提起他的兄弟媳婦,老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們說,那個娘們一天天的就知道串門,東家長本家短的,整得幾個孩子連飯都吃不上,她都不知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