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你好好的是吧?那你的軍刺呢?”朱海兵突然問起了這個事。
“呃,那個啥···那個···”雷蕭滿臉通紅,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底下。他眼睛瞟向一臉黑線的明子,特尷尬。
這是在雷蕭最後清醒返還的時候,開始到處找自己的軍刺,這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槍他可以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丟棄,但是軍刺卻是他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好多軍人把槍比作第二生命的話,那對雷蕭這小子來說,軍刺才是他的第二生命。他隻有軍刺在身上,才會覺得無比的踏實。當然了,這也和他的性格有關,他覺得自由刀子才能體現出一名純爺們的純。
正在他抓耳撓腮找著軍刺的時候,突然發現插在明子右胸上的軍刺特別眼熟,跑山前就要將那把軍刺拔出來。嚇得明子雙手抱著軍刺轉身就跑,盡管受著傷,但是跑起來的速度隻能叫雷蕭望而生歎:這老小子,不去參加田徑運動真是屈才了。
明子邊跑,邊破口大罵:“雷蕭,我操你大爺的,你插了老子一刀不過癮,還想來拔老子一刀,老子跟你沒完!”
雷蕭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莫名其妙。轉身問大磊:“大磊,跟老大說,明子發什麼瘋呢?”
大磊一臉的無奈,慢悠悠的說道:“老大,你把自個的刀隨手插在了明子的胸口上,差點要了明子的小命。好吧,那時候你正暴走呢,我就不埋怨你了。可是你也太不地道了,插就想隨便拔出來?你不知道那會朝外飆血的嗎?”
“可是···我的刀···”雷蕭心裏還是想著他的刀。
“你說啥?”忽然間,雷蕭蹦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道:“你說我插了明子一刀?這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俺倆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他們都知道···”大磊手一攤,扭頭看著其他的隊員。所有的隊員都朝雷蕭點了點頭。
“靠!”雷蕭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隊長···”
“沒錯,是你幹的,我親眼看見的。”朱海兵趕緊將雷蕭的罪責明確,有些戲謔的瞧著雷蕭的反應。
“我靠!明子!你別跑,兄弟對不起你!”雷蕭轉身朝明子追了過去。
隊員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就是這一絲笑意,多多少少衝淡了異常沉重的氣氛。他們沒有一個人責怪雷蕭,因為這本不是雷蕭的錯,他們擁有的理性隻是把這一搭當成打擊雷蕭的笑話。看著雷蕭難得憋紅的臉,心裏非常得意:你小子能耐啊,你不會經常在格鬥場虐我嗎?小樣,老子就讓你小子憋屈著,還說不話來···
明子也沒有責怪雷蕭,不過一番討價還價的營養費那是少不了的。
“什麼??兩箱飛天茅台?不行!”
“一箱!”
“沒有!幹脆你照我胸口捅回一刀得了!”
“四瓶?”
“沒商量!老子是上等兵,一個月才一百多塊大洋!”
“兩瓶!再不成的話,老子馬上就捅回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