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自豪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他知道自己可能做了一些對不起妻子的事情,但絕不是她所描述的這樣,於是灰頭土臉地搖著頭,無力地辯護道:
“雅晴,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沒有,哎,對不起。”
梅雅晴不屑一顧地睃了他一眼,渣男!又陰陽怪氣地臭他:
“你沒有對不起我,也不會對不起我,放心,我們之間是沒有關係,沒有情感的,自始至終都沒有。你也別在我麵前演戲了,我平生最討厭這副嘴臉,幹嘛非要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可憐、無辜、惶恐?像虧欠我什麼似的!你不虧欠我,你是闊少,你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玩幾個就玩幾個,我沒有資格管你,也管不到你,我是你什麼人?”
強誌豪百口莫辯,他能說什麼?說出的話又能有多少可信度?現在的事實是,他確實睡了別的女人,他自己都心知肚明。他犯了自認為無法饒恕的錯,又怎麼能奢求自己最心愛的人的原諒呢?
說話間,梅雅晴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的房門,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她想要一個人待會兒,靜一靜。
這女人啊,嘴上有多不饒人,心裏有多稀罕人。
梅雅晴憋屈極了,明明這強誌豪與自己毫無關係,對她而言,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為什麼心裏還會產生莫名的失望與難受?
他睡他的女人,關我什麼狗屁事?我吃哪門子的醋?我有資格吃醋嗎?我本來就是個女屌絲,與他八竿子打不著一起,隻是命運捉弄人,陰差陽錯地讓我闖進了別人的家庭!我去自作多情什麼呢?
梅雅晴恨透了現在的自己,更不想麵對現在的自己,可又能做什麼?
擺地攤賣個菜都幹不好,還有什麼比這更容易的事可做?
有,大概就是家務吧!但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家務上。強誌豪無心工作,一直宅在家裏,倘若醉心於家務,那還是要和這個渣男打交道。
現在隻要是過多的與強誌豪有交集的事情,她都不想牽扯進去,她才不想見到這個處處欠下風流債的虛偽男人。
梅雅晴琢磨著,既然強誌豪這麼不願意投身事業,那自己避開與他的接觸,最好的方式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去,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充實自己的生活。
況且,一個人隻要在工作中忙起來,其他瞎七搭八的事情都會被順其自然地拋之腦後,自然不會被那些不快樂的事情和不想打交道的人所困擾。
梅雅晴雖然百般嫌棄自己的軀體,不想過多介入軀體主人的生活,但每每遇到麻煩時,還總是求助於少夫人的金枝玉體。
現在這個嬌貴的身體去幹服務員,人家肯定又會覺得自己在作秀,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自己成為了少夫人,為何不去試試她的工作呢?
萬一自己有天賦呢?誰知道!
況且這麼些日子沒去單位了,少夫人的那攤子活有人接嗎?工作銜接的如何呢?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一不留神,梅雅晴居然真的開始操心起工作來了,把不如意的煩惱與憤怒逐漸拋在腦後。
於是,梅雅晴不自主地在房間內吼了一句:
“告訴我,我之前是在哪裏工作?具體做什麼的?工作地址地址在哪裏?上班時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接著,又自信滿滿的補充了句:
“從今天開始,我準備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