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同誌,”佩爾斯堅站起身,開門見山地道:“就算補充了十輛坦克,就憑我們這十幾輛坦克,要想擋住敵人的裝甲部隊,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啊!”莫羅佐夫也站起來附和道:“就算加上一個炮兵營,我們在火力上和德軍相比,還是處於絕對的劣勢。隻要他們在進攻前,對我們的陣地進行一輪炮擊的話,我們的炮兵可就全完了。”
聽到幾人這種失敗主義的論調,我氣得狠狠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怒氣衝衝地吼道:“我本來以為你們會在戰鬥中成為英雄,結果現在才知道我看錯了,你們這幫人,就是一幫貪生怕死的膽鬼。”
也許我的話罵的有點重,蓋達爾馬上站起身來反駁:“師長同誌,我可不是膽鬼。您放心,就算其他三個團當了逃兵,我們四團也會跟著您戰鬥到最後。”
沒等我話,蓋達爾的話已經激起了另外三名團長的公憤。首先是謝傑裏科夫中校跳出來反駁:“蓋達爾團長,你是怎麼話的?你們四團不怕死,難道我們一團就是孬種?我今把話撂在這裏,隻要一團還有一個人在,我們就決定不會把陣地丟給德國人的。”
“是啊,我們二團也沒有臨陣脫逃的膽鬼。”二團長奧列格也不甘示弱。
三團長科斯嘉雖然最後一個發言,但他也不甘落後,積極向我表態:“師長同誌,我在這裏向您表個態,三團要是有一個臨陣脫逃的逃兵出現,您槍斃了我。”
看到大家的戰鬥情緒高昂,我心裏也踏實了許多。我抬起雙手向下壓了壓,讓他們都坐下。等大夥兒就坐後,我不緊不慢地出自己的想法:“我師不光從火力還是兵力上,和敵人相比都處於劣勢,因此便決定了我師這仗不能打硬仗隻能打巧仗……”
“打巧仗?這個法倒是挺新鮮的話。”奧列格對我的這種法感到格外稀奇,所以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師長同誌,怎麼個打法?來聽聽,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第08師原來雖然修築有野戰工事,但是他們的防禦方向,主要是針對從西麵撲過來的敵人,而南麵除了少數的檢查站外,就沒有任何防禦工事。我們接防後,蓋達爾中校,”聽到我點到自己的名字,蓋達爾連忙站起身,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我,等待我下達命令,“你帶你的團接替第08師的防禦後,連夜在南麵修築兩條戰壕,中間間隔五百米,用交通壕連接起來。記住,為了減少敵人的炮火對我軍指戰員的殺傷,要在戰壕裏多修防炮洞。堅守這兩道防線的任務,我可就交給你了。為了加快施工速度,新成立的工兵連也劃歸你指揮。”
“明白!”
我又接著點名:“奧列格中校、佩爾斯堅上尉。”等兩人站起來後,我又繼續發號施令,“奧列格中校,你率領你的二團,在我軍新修戰壕的南麵一公裏外的路邊,連夜修築地下坦克庫,把佩爾斯堅上尉的坦克隱蔽起來。等敵人的裝甲部隊向我軍的防禦陣地撲過來的時候,你們在得到命令後果斷出擊,打擊敵人的側翼,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地下坦克庫?”佩爾斯堅一臉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奧列格,遲疑地問:“這個管用嗎?不會被德國人發現吧?”
“至於地下坦克庫的事情,待會兒你可以讓奧列格給你做詳細明。我們昨在參與收複158高地的戰鬥時,就親眼見過第9師使用這種地下庫來隱蔽坦克。”
隨後我點了莫羅佐夫的名字,吩咐他:“莫羅佐夫上尉,你的炮兵陣地,就設在我軍的第二道防線後麵。還有在明白的戰鬥中,隻使用你原來的加農炮兵連,新接收的那個炮兵營先隱藏起來,暫時不投入戰鬥。”看到莫羅佐夫欲言又止,一臉痛苦的表情,我向他解釋:“據崔可夫將軍的介紹,這個炮兵營擁有較為強大的炮火,炮彈又異常充足。對於德國人,我們自然是要用大炮來教訓他們,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怎麼樣避開德軍的飛機。要知道在頓河和伏爾加河流域之間的廣闊地帶,除了少數的森林、丘陵外,剩下的都是草原、平原,視野開闊,很難隱藏大部隊。因此這個炮兵營必須等到晚上才能讓他們投入戰鬥,最好是在德國人開始睡覺的時候,把這個炮兵營推到敵人營地附近,對他們進行炮轟,讓那些正在做美夢的德國人在我軍的炮火中跳舞。”
莫羅佐夫聽完我的話,頓時如釋重負,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響亮地回答:“請師長放心,我保證完成好您交給我的任務。”
看到我給二團、四團、炮兵連、炮兵連,甚至新成立的工兵連都布置了任務,一團、三團的團長謝傑裏科夫和科斯嘉坐不住了,兩人站起身來,著急地問我:“師長同誌,那我們兩個團的任務呢?”
我看了兩人一眼,不慌不忙地先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三團抽兩個連,協助新接收的炮兵營轉移火炮。另外再抽五個連,到第08師的原防線裏去擔任警戒。三團的團部嘛,就設在原08師師部所在的那個村莊裏。”
看到科斯嘉也有了任務,而我還沒有叫到他,謝傑裏科夫有些著急了,一疊聲地問道:“師長同誌,我們一團呢,我們一團的任務是什麼?”
我端起麵前的茶缸喝了一口茶,看著他淡淡地道:“一團作為全師的預備隊,繼續留守森林。我要根據戰局的變化,來決定何時使用你這支預備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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