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撩影視圈——一個北漂兒女演員的口訴實錄02(3 / 3)

大多情況下,我是個極度的性冷淡、性厭惡,認為那是世上最醜陋、最肮髒的事情。如果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太監,這個世界將多麼幹淨、純美嗬,我經常這樣想,如果我和一個男人之間沒什麼具體的事,而這個男人隻安慰我,牽掛我,那我可揀了大便宜了。我善意地笑看著他的下身。我一直覺得,那是男人的一個可笑處。如果說女人身體的性別特征是一種羞恥的話,男人的身體則是一個笑話。

他似乎還想努力,憋著、嘟著嘴,特別吃力的樣子。

我又善意地笑看了他一眼,男人,不都是沒辦法的事嗎?像管不住的小老鼠,控製不住的閘,既然沒欲望,不更幹淨、更純美嗎?何必要趕鴨子上轎,要“為賦新詞強說愁”呢?我不明白這點。況且,以他的氣質和相貌,我哪能產生什麼欲望呢,而隻是按他說的,為了某種“潛規則”而不得不付出的一種代價。

隻是,忽然,那張臉一下就扭曲得變了形,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空酒瓶子麵露猙獰地朝著我狠狠地砸來:“笑!你笑話我!讓你笑話我不行!”他氣惱至極地吼著。酒瓶子砸在我的額頭上,血馬上出來了。我趕緊爬起來往外跑,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又一隻酒瓶子投來,他也趕過來了,拽著我的頭發往地上使勁地磕著。

怎麼會有這樣意外的情形發生?我恐懼不已,擺脫開他,掙紮著爬起來,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逃。他又奔過來了,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原諒我!我剛才犯混了!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一瞬間,我的腿軟了下來。

他趁機將我像拎隻小雞般硬硬地抱回了床上。乘我不注意的時候他用不知從哪裏找來的繩子將我的四肢綁在了床架子上---

這又會發生什麼?我的腦子飛速地旋轉著,因種種想象,我恐懼得渾身發虛。我對這個進了他臥室的男人又有多少了解?除了那一次次虛無縹緲的電話。可他是社會名人啊,有頭有臉,他敢殺人?也許他就有那種本事呢,第二天將一切像風拂過水麵一樣處理得了無痕跡,誰知道這套在市郊的小別墅裏發生過什麼?

求生的本能使我拚盡了全身的力氣掙紮著,呼喊著。隻是我聽到的,隻有我自己的聲音。我現在才體會到,那總是緊閉著的雙層窗子,那總是垂著的窗簾,這遠離鬧市的郊外別墅---

當意識到再也不會有任何外援來臨的時候,我嚐試變得乖巧。我想討好他,使局勢發生改變,隻要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我對這個人行為的底線已經全無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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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他忽然爆發出一陣咯咯的陰笑,笑得渾身打顫,一串又一串的笑泡在空氣中打著滾兒、翻著跟頭,無頭的蒼蠅般到處亂鑽亂撞。那怪異的笑聲在某一個時刻嘎然止住,又轉化成了恨得咬牙切齒的聲響,像隻大老鼠在地洞裏咯吱咯吱地磨牙的聲音。

我微閉著眼睛,不知這樣的屈辱怎會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但看情形好歹不會有生命危險了,我的身體剛稍稍放鬆下來,那個身體又----出於一種本能,我緊閉著嘴唇躲閃著,而他,似乎非達到目的不可。

“嘴閉得這麼緊幹什麼?這張嘴是幹什麼的?光用來吃我的飯啊?!”那張老蜘蛛般的手憋足了全身的力氣掰著我的嘴,扭打著我的臉頰。

我忽然爆發出一陣無法遏止的嘔吐聲。

而這一反應似乎太傷了他的自尊,激起了他的滔天大怒,他麵目猙獰著,這裏那裏地打著我。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麼小啊。”他狠狠地捏了把我小巧的乳房。生生地疼。又一汪淚馬上從我的眼裏淌出來了。

“真乏味啊,一點意思也沒有!”糟老頭子搖著頭嘟囔。

昏暗的燈光照著室內,我望著屋頂,思緒故意飄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好熬過這難挨的時刻。那種感覺又來了,這房內,因總是遮掩著的窗簾,那股強烈的黴味和其它莫名的氣味,好象這房子的角落裏長滿了青苔。

我因一陣劇烈的疼痛而綣縮成一團,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這個人是在幹什麼?什麼意思呢?我想。

他把手指伸出來了,神情古怪地伸到燈下看,那上麵沾滿了血跡,是我的處女的血。昏暗的燈光映著那張酷似老太太的臉,那上麵充滿了邪惡。有一刻,我忽然充滿了恐怖。最後,他悉悉嗦嗦地用手巾紙把我的處女血擦了,把那一小團紙放進了他的一個包裏,像是收集著什麼,這又是什麼意思呢?我納悶。

這就是我和男人的初夜。有了這樣的初夜,我不知道以後怎麼再和男人相處,怎麼再敢奢望愛情。

“瞧你皺著眉的這個苦兮兮的樣子!沒有快感是嗎?我要你不就是圖個樂嗎?因我幹不了你而難受、遺憾是嗎!?”

剛剛安靜下來的那個人忽然又爆發起來----

我看見血順著我的腿往下流著,劇烈的疼痛使我一下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黝暗一片。房間裏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發現自己依然被繩子綁在床上。

夜裏幾點了?扭過頭去看牆上的表,卻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五點了,厚厚的窗簾依然垂滿了整麵牆。春風哪?難道真的沒有一絲縫隙能讓它們進來?它們在野外的哪一叢樹枝上纏繞著?

昨夜原本是個月明星朗的春夜,美麗的桃花就在窗外盛開,春天自以為將她的暖風送到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這就要來臨的下一個黑夜裏我又會遭受些什麼非人可怕的折磨?

我不寒而栗,恐懼得渾身發抖,我聽見了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我絕望地望著屋頂,一步步地,我是怎樣走進這個房間,陷入這般悲慘的境地裏的?

過往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眼前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