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兵衛把小嶋海咲叫了過來讓兩人對質。

對質的結果對小嶋海咲很不利。

“明明是你聯係我的,我什麼時候主動約你見麵了?有通話記錄為證!”

“小嶋選手可不能這麼說,雖然我打電話給你,但是我們在場館不是見過麵嗎?你說讓我比賽結束就打給你。”

“我沒那麼說過!”

“你有的。”

“那這個聊天記錄怎麼解釋?你給我發的消息是‘你可以過來了’,你還想怎麼狡辯?”

“這個我已經跟警官解釋過了,你讓我幫你注意風間選手的動向,他當時回來了啊……”

“你……你……你撒謊!”

小嶋海咲被氣哭了。

黑川天馬表情無奈:“小嶋選手,就算你哭也不能代表你說的就是真的,你這麼做太卑鄙了。”

鬆本兵衛麵無表情的看著男人。

他知道對方在說謊,他甚至能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戲謔的感覺。

但是,僅靠目前的這些證據,還不足以證明黑川天馬是幕後主使……而且考慮到小嶋海咲誣告風間飛鳥在先,這個案子如果沒有其他證據,法官大概率會選擇相信黑川天馬。

“警官,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以先走了嗎?我下午還有比賽,如果您決定拘留我配合調查的話,我就得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了。”

鬆本兵衛猶豫了一會,最終無奈開口:“黑川選手可以先走了,但是在案子結束之前,你要隨時來警署接受調查。”

“明白,那是我的義務。”

黑川天馬微笑著轉身離開。

“警官……”小嶋海咲一臉無助的想要阻止。

“小嶋選手,現在證據不足,我現在扣留他沒什麼意義。”鬆本兵衛搖了搖頭,“在調查黑川天馬之前,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

……

中午,回到房間的風間飛鳥正準備去找英梨還有伊知子一起吃午餐。

他收到了一條來自木村曜的消息。

[木村:風間,你的案子有新進展,東京灣警署正在召開發布會,我們電視台有直播。]

風間飛鳥打開了電視。

“今天上午11點,小嶋姓選手來警署自首,她承認之前對風間姓選手的所有指控都是誣告。”

現場的記者一片嘩然。

風間飛鳥挑了挑眉,他很意外。

“她聲稱自己這麼做是受黑川姓選手的脅迫,因為對方發現了她跟木姓教練的不正當男女關係。而黑川姓選手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得到200米蛙泳的奧運參賽權,她提供了兩人的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

還真的是他啊?

風間飛鳥心裏最後的疑問也得到了解答。

“我們已經對黑川姓選手進行了問詢,對方對此說法予以否認。他聲稱自己以為小嶋姓選手要追求風間選手,所以才會幫對方提供風間選手的動向。”

唔,很聰明的狡辯。

風間飛鳥已經確認了想害他的人是誰,不會被這種信息幹擾。

“兩人的聊天記錄我們之後會公布在官方推特賬號上。”

“雖然目前此案還在調查當中,但我們已經可以確認的是,風間姓選手在此案中是個受害者,他對小嶋姓選手沒有任何騷擾行為,他之前的口供就是案發當時發生的事。”

就在這時——

“警官,有沒有可能是嫌疑人和受害人達成了私下的和解協議?”

一位“大聰明”記者突然發問。

鏡頭前,鬆本兵衛看了一眼那個記者。

他沒有直接回應對方。

“另外,在小嶋姓選手來警署自首之前,我們還拿到了其他的重要證據可以證明風間選手的清白。”

“案發當時,有一位目擊證人在現場。”

發布會現場一陣嘈雜。

“一位竹內姓女士當時就在風間姓選手的房間,她是風間姓選手的理療師。她證實案發當時的事跟風間姓選手的口供一致,她願意出庭作證。由於兩人還沒有交往,是竹內姓女士單方麵追求風間姓選手,風間姓選手為了維護對方名譽,他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

風間飛鳥:“???”

“接下來,小嶋姓選手將在發布會上向風間選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