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桑斯特穿好褲子正準備從隔間出來。
風間飛鳥猛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回隔間,然後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高瘦的外國男人癱在馬桶上昏了過去。
風間飛鳥伸出小腿找了一下角度,然後——
“嘭嘭!”
對著男人胯間一個急速的兩連踢。
昏過去的泰勒·桑斯特又醒了。
他沒有大聲吼叫,整個人從馬桶上滑了下去,身子像蝦一樣蜷縮了起來。
“嗬……”
“嗬,嗚……”
他半張臉貼在地麵,掙紮著想看清襲擊他的是誰,但他隻看到了凶手臉上的墨鏡,以及耳環的閃光。
……
風間飛鳥快步走出酒吧,視野中閃爍著任務完成的提醒。
做好事還有獎勵讓他整個人都很愉悅。
路上,他把耳環和項鏈扔進河裏,墨鏡扔進下水道,T恤和短褲扔進垃圾桶。
回到旅館樓下的時候,時間還不到0:30。
他發了一條信息給武藏秀彰,收到沒人醒著的回複,就攀上了牆壁上的下水管道。
他的房間在二樓,回去比下來要麻煩一點,因為下水管道的位置距離自己房間的陽台中間還隔了一個陽台。
不過也隻是多走幾步,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人,他動作輕點就行。
就在他輕鬆的爬上二樓,準備越過眼前的陽台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愣在了原地。
因為陽台上有人。
他對上了兩雙明亮的眸子。
是高山小鳥和竹內伊知子。
高山小鳥的表情有些平淡,她似乎沒覺得奇怪,也沒打算開口。
竹內伊知子則明顯有些困惑,她小聲的開口:“飛鳥,你——”
“噓~”
風間飛鳥阻止了她,他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一聲不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候,遠處的街道傳來警車和救護車的汽笛聲。
聽到遠處的聲音,高山小鳥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應該是貪玩,我們先進去吧。”她小聲的說道。
……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高山小鳥由於要照顧躁鬱症的母親,她的睡眠一直很淺,淺睡的她被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驚醒,起來之後,她從陽台上看到了風間飛鳥遠去的背影。
白天的風間飛鳥一直很沉默,她還以為是因為無奈,畢竟她雖然很憤怒但也拿那個美國人沒有任何辦法。
看到風間飛鳥深夜外出,她心裏有了猜測,於是便在陽台想等對方回來。
……
竹內伊知子因為白天的事有些煩悶睡不著,她雖然習慣了同齡人對她身材的取笑,但被男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的蕩婦羞辱還是第一次。
她心裏很委屈,但還是努力在同伴麵前偽裝成不在意的樣子。
她翻身的時候看到了陽台上的高山小鳥,她以為對方也在因為白天的事煩悶,就想去安慰一下。
——
於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竹內伊知子不太相信風間飛鳥是貪玩才這麼晚回來,他一點也不像那種貪玩的學生。
但如果不是出去玩,他這麼晚出去幹嘛?還是爬牆回來?
而且大川老師晚上有查房的啊?他怎麼出去的?
帶著重重疑惑,竹內伊知子一直到淩晨兩三點才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旅館大廳有點熱鬧。
因為前台有個警察。
“警官,我們店本周被一家學校包下來了,別說零點,十點之後就沒有客人進出了。”
“學校?我可以看一下大廳的監控記錄嗎?”
“可以,沒問題。”
最終,警察在前台貼了張模糊的照片就離開了。
照片裏,是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墨鏡的嘻哈風格年輕人,照片下麵寫著:襲擊外國友人的嫌疑犯。
“你好,請問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啊?”有學生一臉好奇的問前台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