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困難我們可以放棄,麵對失敗我們可以重開。

總之,麵對人生,我總結出了一句話,I donu0027t care。

鍾玄寧秉持著自己良好的人生總結開啟了自己的下一個位麵。

說不難過是真的,畢竟她也沒想到自己曾經喜歡的角色,一次又一次傷她的心。但就隻有1000多字的一章,寫不下太多悲傷的語言。

那個世界的人都在期待他的回歸,那麼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

鍾玄寧走上了新的路。

“哎?直接傳送嗎?沒問我選什麼性別呀?”

鍾執安有些心虛的說:“哈哈,姐姐啊,這個世界你沒有性別的。”當人你的情緒波動太大了。

“難道是雌雄同體?還是小草?”

“別多想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鍾玄寧剛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內的陳設古色古香,她剛想抬手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卻發現自己控製不了身體。

於是她就隻能自己悶悶的坐在識海裏,通過神識仔細打量四周,我的意思是說,她甚至都已經開始在數牆上的裂紋了。

忽然,她感受到了這具身體的移動,貌似是站起來了。

她感覺到剛才阻隔自己的那道屏障似乎消失了,她再一次伸出手,嚐試能不能突破這具軀殼。

可這次很輕鬆,一閃身她便出來了。

看見她的出現,他剛才所在的那具身體似乎也感覺到很詫異:“你怎麼出來了?”

“哎呀,人家剛出來就遭受到你這麼冰冷的質問,真的好難過呀。”現在這種情形,鍾玄寧非常清楚,他們不可能是朋友關係,畢竟朋友可不會用質問的口氣,或者將自己封印在身體裏。

那人很快恢複平靜,坐到桌邊為自己斟了杯茶,同時也為鍾玄寧斟了一杯,雖然以她現在的形態根本喝不到:“你怎麼變成女人了?”

鍾玄寧也嚐試著學著那人的模樣坐在凳子上,察覺到跟坐在半空中沒有什麼區別之後,索性直接盤腿坐在空中:“好看咯。”

僅憑這個單調的場景和極具淺顯的對話,他根本猜測不出這是哪個位麵。而且她剛才甚至無聊到數牆縫,都忘記問鍾執安關於這個位麵的消息了。

所以現在就隻能避重就輕的糊弄過去了。

“別跟我打馬虎眼。”

哎呀,被發現了

“又是成碩的事吧,我不會那麼做的。”

成碩?好熟悉的名字,誰來著?

哦哦哦,想起來,這是一本修仙文。

麵前這個人呢?目測應該是師尊路荼,下麵那個。

他剛才說的成碩,是他的小徒弟,第一個和師尊醬醬釀釀的人。

這書講的是什麼呢?大概就是師尊養的七個徒弟都喜歡他,當然還要包括鬼王啊,魔尊啊,掌門啊,長老啊。

總之就是一個萬人迷體質,人見人愛。不準確,一些奇形怪狀的怪物也愛,可能是因為作者有些變態,加了一些奇怪的play在裏邊。

然後師尊就負責中毒─被睡,給徒弟擋傷─被睡,陷入幻境─被睡,執行任務被怪物擼走─被睡。

其中包括與小徒弟日久生情,與大徒弟先奸後殺,啊,呸!先殺後愛,跟鬼修采陽補陰。

最後這個師尊被折磨死了,當然,仔仔細細算來有十來個人,不死才怪的。

當然,滿大街都是這種文,為了黃而黃嘛,我都懂的。

但是這個師尊不一樣,這個師尊有一位好母親,是的,他的母親還健在。

他的母親將他培養成才後,或許是不怎麼教他為人處世吧,所以麵對問題才會那麼心軟,或者說聖母更為合適。

與鬼修勾結是萬萬不能的,畢竟鬼修靠的是蠶食人類的靈魂和怨氣修煉的。

當然也是這個師尊比較蠢,與鬼修睡完之後沒有清除掉身上鬼修的氣息。

被人當眾指認,也不知道編瞎話,傻傻的承認,被趕出家族,又要擺出一副為什麼所有人都背叛我,不相信我的表情。

在這個師尊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時候,他的母親拖著行將就木的軀體在店外求了他這些徒弟好幾日呢。

隻可惜隻可惜趕上仙尊和這幾位徒弟鬧脾氣,或者說是修仙者的風骨作祟,讓這幾位走向歪門邪道的,把火氣撒在了他母親身上。

當然再變態也沒法對垂垂暮老的下口,也就隻是把她殺了而已。

但是她想救自己的兒子,她很執著。

這是母愛,一位偉大母親給予她孩子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