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傳來了清脆的耳光聲以及侍女們的尖叫,男人的辱罵聲,“憑你也敢攔本可汗,滾出去。”
侍女的哭叫聲,侍女的倒地聲,瓷器的破碎聲此起彼伏。
“公主,公主,未來的可敦,我來同你一起睡覺……”烏日圖可汗已經闖進了內帳。
他看見公主端坐在胡床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
女人麵色沉靜,天姿國色,嬌豔動人。
看到裏麵如此青嫩嬌美的公主,烏日圖可汗的色心大動。
“公主,我來和你生孩子了……”他對陳晨伸出了不軌之手。
陳晨歎了一口氣,她雖然是妖精,沒有人類的道德觀,對上床並不在意,但也不喜歡被人強暴,如此粗暴對待。
她閃身避過了烏日圖可汗的大手,讓可汗撲了一空。
“可汗,你醉了,三天後才是大婚的日子,你不應該過來。”那濃烈嗆鼻的酒肉氣,讓現在身為弱女子的畫皮妖陣陣反胃。
烏日圖其實並不是如此急色之人,但在宴會上有人飲用鹿血酒助興,他與人對飲時不知情下多飲了幾杯,此刻渾身燥熱、欲火難耐。
公主又如此美麗,借著酒精借著酒膽就來到了公主的帳中。
”可敦,我的可敦,你別走啊。“
他追了上去,一把將陳晨摟抱進懷中後,便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複雜繁瑣的上衣,隻留得一隻豔紅肚兜,岌岌可危地掛在她嬌嫩白皙的身上。
烏日圖可汗低下頭,凝視著文晨公主那如雞蛋般白皙的皮膚,公主肌膚如凝脂,觸感光滑至極。
公主的臉色像晚霞一樣紅潤,她的胸口不住地喘息起伏,身體也因為突然受到涼氣的影響而不住地顫抖,胸前的柔軟被包裹在薄薄的肚兜布料裏,起伏的曲線仿佛是在發出邀請。
公主果真是柔若無骨,千嬌百媚。
如此秀色可餐,烏日圖可汗食指大動,迫不及待地要將女人吃幹抹淨。
偏偏陳晨還做出羸弱不甘、欲拒還迎的姿態,她的雙手溫柔地搭在烏日圖可汗寬闊的肩上,用嬌柔的聲音不停呼喊:“可汗,別這樣……您快快放了我……您這樣實在可怕得很……”
畫皮妖知道男人喜歡聽這些,她這般叫喊,更是火上澆油。
烏日圖可汗的血氣上湧,此刻他如同沒見過葷腥的毛頭小子一般,饑渴難耐。
他低下頭,將自己的大臉深埋在那鮮紅的肚兜中,隔著肚兜親吻,大手越發放肆。
烏日圖可汗一邊胡亂沒有章法地親著公主,一邊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開扣子。
他一生從未如此激動,實在是太過興奮,以至於完全沒注意到公主手上的動作。
哐當——
陳晨拿起金杯砸在烏日圖可汗的腦袋,清脆一聲響,應聲而倒的是烏日圖可汗高大的身軀。
他倒在胡床上,腦袋的劇痛加上酒精麻痹的作用,他暫時暈了過去。
危機終於解除,陳晨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整理好衣裳,邁步走出內帳。
甘紅暈倒在內帳外,地上狼藉一片。
陳晨走過去蹲下,甘紅嘴角流血,半邊臉已經浮腫。陳晨輕輕推了甘紅的身體。
甘紅醒過來,第一句先問:“殿、殿下,你沒有事吧?”太急了,規矩顧不上了,尊稱也顧不上了。
陳晨微笑安撫她說:“沒事了。”
她吩咐躲在一旁角落瑟瑟發抖的婢女,道:“把她扶到胡椅坐下,給她的臉上點藥。”
僅有甘紅一人勇敢地站出來阻攔可汗,其他侍女隻會尖叫哭泣,哪裏敢阻攔高大凶猛的胡國之主。
從前,因男人被她迷惑,女人們都恨毒了她。
畫皮妖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保護過、維護過,畫皮妖看著甘紅弱小的身軀,內心複雜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