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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我知道這件事,的確是和我有關。今天來上班的路上遇到一個小偷,順手就給弄到治安處了,刑訊逼供肯定是沒有的,我想這裏邊是有了什麼誤會,我去解釋一下就沒事了。”
孔霞為項成說話,是因為不了解情況,同時也對項成有一種沒來由的信任感。但項成不能不解釋一下,這事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跟那兩個和他有矛盾的督察脫不了關係,對方可是政法市長的女兒,孔霞的麵子應該還不夠,他也不想讓這個新上司惹這個麻煩。
“項成,你確定沒有刑訊逼供吧,這事可大可小,真要是有的話要盡早想辦法啊。不行的話,我去找處長說一下,你現在是咱們戶籍處的人,總不能讓你剛來就受了欺負。”孔霞還是信任項成的,甚至還有點怪督察處的人,怎麼寧願相信小偷也不相信自己同誌呢。
那小偷的傷口的確是項成下手的,但是他絕對沒有刑訊逼供,就算那小偷也不能證明項成對他下手了,而且項成還有一個鐵證在手,那隻刀片上沒有他的指紋,哪怕是一點皮屑都沒有,這就足以證明他的“清白”了。
對於孔霞這種頗具江湖習氣的護犢子做派,項成一時間還真有點意外,在公安這種紀律隊伍中,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同誌,要養成這種做派至少在十幾二十年前就開始了,那是什麼年代啊,孔主任確實強悍。
不過還是那句話,這事明擺著就是一男一女兩個督察想要針對自己,否則治安處的人又沒瘋了,那小偷也早已經快被嚇破了膽,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局麵呢。雖然事情不完全是那樣,不過項成猜的也差不多了,這時候正是王嘉姄和季文遠在監督訊問呢。
項成在賞金獵人行業幹了那麼多年,又有一半修真者的靈魂在體內,內心深處的江湖習氣可是很重的,別人對他好,他更是會加倍報答。現在這件事既然涉及到了私人恩怨,他就更不願意孔霞牽扯其中了,再說自己也一點不擔心啊。
自從回國以來,自己都保持著低調,看來邱正義說的很對啊,在國內太低調了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在這件事上項成也想通了,如果真是那兩個督察沒事找事,就有必要給他們店顏色看看了。
管他什麼副市長千金還是副省長千金,項成還真不放在眼裏,難不成你還能讓你老子殺了我嗎。就算是你想殺,也不過是自己想想而已,已經超越人類先天極限的修真者,豈是你想殺就能殺得了的。
查滅門案的確是借用警方的渠道會更方便一點,可以節約不少時間,也能夠得到更精確的消息,而更大的原因還是項成希望能夠盡量遵守自己祖國的規則。
可如果這條路走不下去的話,他也不介意用自己的辦法去查,大不了就是破壞力大一些,引起的動靜大一些而已,完事之後他大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感激地看了孔霞一眼,項成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道:“主任,真不用那麼麻煩了,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其中還有點私人恩怨需要解決呢,這次不解決下次還會有事找到我頭上來,總回避也不是辦法。”
“項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辭,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身為警務人員你說什麼話都是要負責任的。”項成的話再直接不過了,就是說督察處的人利用手裏的權力針對他,這讓金鵬等人怎麼受得了啊,馬上出言警告。
其實項成的話一出口,孔霞等人覺得有點過了,明知道是督察處的人搞鬼,還敢這麼直說出來,這是怕人家針對你還針對的不夠嗎。果然,金鵬後邊帶著火藥味的話就出來了,戶籍一室的人都為項成捏了一把汗。
哪知道項成卻一點不在乎,不但不收斂,反而還盯著金鵬的眼睛問道:“金督察,站在你的立場的確有必要這麼說,但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確定的把握。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我要是刑訊逼供了就當下辭職,如果我是被冤枉的就你辭職,敢和我玩一把嗎?別以為你們督察處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我其實很想問一下,其他同事犯錯了有你們督察處管著,如果你們督察處犯了錯又是誰管呢?你不用那麼看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把你們督察處都得罪光了,隻要我沒犯錯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強加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這話就像當著所有人的麵一巴掌甩在金鵬的臉上一樣,別說他還真不敢和項成打這個賭,實際上從本心來看,他也不覺得項成會沒事幹跑去對一個小偷刑訊逼供,隻是站在督察處的立場上,他沒法說這些話而已。
至於項成說什麼莫須有,那就更是不給麵子了,這不是吧督察處比作秦檜了嗎。秦檜是什麼人,如果項成真的證實是被冤枉的,根本不用以後再針對他,現在就就能把這響亮的封號坐實了。
金鵬很想反駁項成,可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語言,隻能氣呼呼地瞪了項成一眼,道:“關於你刑訊逼供的問題,不是你怎麼說別人就得怎麼聽的,現在你還是跟我們走吧,有什麼話等調查結束了再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