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如既,沒反應。
看著背上斑駁紅痕,宋怡珂對自己的手法沒有絲毫的懷疑。
一定是麵前的人有問題,他像是沒有疼痛神經源一樣。
宋怡珂停了下來很久很久,久到正常人不能等待的地步,卻依然沒有得到顧禛戈象征性的試探。
直到顧禛戈轉頭,發現宋怡珂呆滯在原地,低沉磁性的聲音才傳來:“繼續。”
宋怡珂察覺到顧禛戈是根據視覺判斷自己是停下來的,而不是觸覺。
上帝果真是沒有給他安裝感知係統。
怪不得她上次那麼不要命的咬他,他都沒有反應。
看著麵前光滑的脊背,宋怡珂想出了其他的邪念。
既然如此,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宋怡珂以顧禛戈整個脊背為畫板,指腹為筆,在他身上瘋狂作畫。
紅痕在他身上乍現,紅痕交相連接形成了一隻巨大的烏龜。
宋怡珂反複描摹,紅痕越來越明顯,沒有半天怕是消不下去。
畫畢,看著自己的原創著作,宋怡珂才滿意的收了手。
顧禛戈小憩了一會兒,轉醒,試圖在自己三番兩次吃癟的女人臉上尋找令自己愉悅的蛛絲馬跡。
然而並沒有,宋怡珂臉上波瀾不驚。
顧禛戈也不懊惱,現在掌控權完全在自己的手裏。
帶回去,囚禁,侮辱,折磨,他有的是辦法讓自己看到想看的結果。
隻要他願意,誰都阻攔不了他。
看著麵前男人冰銳的鳳眸裏逐漸結了一層寒冰,周身攜帶的冰冷氣息要將她將她碾碎,宋怡珂臉上的裂痕內部布滿剛剛作怪的心虛。
一時想到感受報複的爽快迷惑了她的心,恍恍惚惚之間才驟然意識到麵前的人叫顧禛戈。
真要是落到他的網兜裏,會是怎樣的死法怕是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的。
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再有人為她收屍了。
要趕緊撤離這裏,大仇未報, 執念未了。
她還需要活著。
不等宋怡珂發言,嘔啞嘲哳難為聽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宋小姐,下一個足療服務還是你來。”
宋怡珂站著原地一動不動,心想,老娘不樂意,老娘十分不樂意,真想一盆洗腳水潑你臉上。
但又不敢真的這麼做。
靈機微動,宋怡珂立馬笑容堆上臉龐,纖柔細語的說道:“好的,顧經理,我這就去準備。”
趁機逃跑,這是絕佳的好機會了。
顧禛戈:“這就不勞煩宋小姐親自去了。”
話音剛落,足浴的設備就已經被搬進了桑拿房。
宋怡珂:也對,像顧禛戈這樣的客戶,自然是經理筆記本上的五星客戶,什麼時間該準備什麼,經理怕不是記得被顧禛戈本人都清楚。
足療桶立在宋怡珂麵前,宋怡珂麵色已經一潭死水,沒有絲毫的掩飾。
要她給顧家的走狗做足療,她自然是一萬個不情願。
這一次她不再妥協和退讓,死就死吧,魚死網破吧。
“我不會足療。”宋怡珂拒絕地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顧禛戈終於在宋怡珂的臉上看到了叫囂的表情,與剛才的波瀾不驚截然相反。
顧真戈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邪魅的笑。
就應該這樣才對,這樣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