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現世還是在這裏,提升靈力的捷徑並不是通過丹藥及外力輔助,而是靠戰鬥的經驗逐年累積,若邊境跟京城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一般,恐怕早破防了。
“那我們就走這條捷徑好了。”司槐揉了揉發僵的手腕,邊境的嚴寒還是沒能完全適應,即使有異火,但她並不想靠異火來解決眼前的處境。
“大人?”齊將軍疑惑,“以往我們所遇的山匪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走捷徑是否會有些不妥…?”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有種要將雪城淹沒之勢,她雪駒每踏足一步,馬蹄底下的雪就會將它的小腿淹沒一分,雪地裏除了一串綿延的馬蹄印外,就是隨從們的腳印。
“齊將軍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可在此立下軍令狀,我絕不會讓在場的任何一位戰士受無妄的犧牲的。”
在齊將軍眼中,這話難免有些誇大其詞,但好歹是城主都親自交給城主令牌的人,應該有些本事傍身吧。
他如此想著,不管司槐有沒有這樣說,他身為下屬並不能替大人做決定,一聲令下,全員出城。
比起其他人發苦的臉色,司槐這一路可謂是無比輕鬆,甚至還哼起了小調,齊將軍聽這曲調雖然怪異,但也有些新奇,“大人這曲子還真是新異。”
司槐在馬背上彎身撿了顆石頭在手裏把玩,順嘴說道:“這是以前下山時,山下的一個朋友唱給我聽的。”
齊將軍理所當然的認為她口中的山下是梧桐山下的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司槐一路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地麵,遇到圓潤的石頭就撿一下,齊將軍以為這是什麼特別的收集癖,也忍不住幫她撿了幾塊。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礦山,卻發現礦山前已經有人駐足在此處。
“這是月城的人,這丙級礦山都是我們雪城與月城之人共享的,我上前打個招呼,麻煩大人在此處稍等片刻。”
齊將軍看到那守山的人穿著月城特有的服飾時才鬆了口氣,一路小跑的跑到那人身前:“兄台可是月城人?”
那人審視的目光落到他身後的十幾人身上,怪異的笑了下:“沒錯,你是雪城人士?”
司槐這個距離恰好能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心中生疑。
她眯了下眼,眼中金光乍開,山中礦源很足,往地深入百米內,還有人正在挖掘著什麼東西。
“難道這礦山深底還有什麼東西麼?”
司槐冷不伶仃的拋出這句話,離她最近的士兵懵住:“回大人,礦山深底是礦心,若是被挖,那整個礦山就廢了。”
司槐眼睛睜大一瞬,眼疾手快的將防身符打出去,同時齊將軍對麵那人抽出腰刀就劈向了他的脖子。
雪城數年與月城交好,齊將軍本沒有什麼防備,隻覺得眼前一陣白光,月城的人已將長劍插入了他的脖子。
“將軍!!”
身後的人大喊。
他耳朵嗡嗡,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剛準備讓手下們帶著司槐先跑。
但…脖子怎麼好像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