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家兒子還等著娶媳婦呢。”男人焦灼的出聲,順便還踢了腳地上的女人。
“還好李家的那個賤蹄子聰明,不然就讓這個賤人逃出去了!”
男人吐了口唾沫,周圍有村民提議道:“要不直接淹死她吧,再不做決定山上那群人就要知道了!”
梵星驚呆了,萬萬沒想到村裏的失蹤的不是男人,是女人,更不知道這裏的村民竟這般可惡。
村民肉眼看不到的阿花突然拍手笑了起來,嘴裏發出奇怪的腔調,像是某種戲腔:
“經別豆蔻~忘——年華,梨園挽枝——別~頭簪,戲終離台,身留甲。”
字字泣不成聲,恍從眼睛裏流出血淚來。
男人們聽不到,但地上的女人聽到了,似乎有感應般,她麻木空洞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對上了阿花的一雙血眼。
她並不害怕,甚至朝她伸出了手:“救…救我!”
女人甚至都沒看清阿花的正臉,被人踹倒在地。
“呸,自身難保還指望著誰來救你。”男人蹲下去撕扯著她的衣服:“這個淹死恐怕太虧了,還不如在死前讓我們爽一把!”
眾人惡心的目光黏在女人的衣服上,仿佛下一刻那眼神就能凝出實質去撕開她的衣裙。
“嗬——!”
她發出淒厲的慘叫。
阿花又古怪地笑了起來,司槐起了個風訣,四周狂風大作,正在動手的男人一頓,起風了?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這是女人開口說的第二句話。
“報應?”
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圍在這裏的男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有報應你倒是讓它報啊?”
“草!”梵星爆了句粗口,手中彎刀朝著那說話之人劈了過去。
那人上一刻還在笑,發現自己脖頸處好像出血了般,正勾頭去看,頭卻掉了。
周圍的惡笑戛然而止,男人脖子上的血噴濺在眾人的臉上。
在這都是從未離開過大山的村民,哪裏見過這般景象。
有人腿打著顫,尖叫著跑遠,膽子小的被活生生嚇死了,村長倒還算堅定,但聲音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不安。
“快,把這個女人綁了推下去!”
周圍的人不敢上前,躲在最後麵的一個矮小男人說道:“這…這莫不是真的天譴?”
村裏一向都很迷信這個,還留在原地的男人不停的打抖,村長看著心煩,自己親自動手拿著麻繩纏了上去。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阿花的歌聲越發清晰了,甚至連村民也能聽見。
“好像有人在唱歌?”
女人聽到了歌聲後,也不再反抗,眼神不再聚焦,司槐似有預感,對著身後的梵星說道:“快讓阿花閉嘴!”
梵星朝著阿花奔去,司槐斬斷了村長纏的幾結繩子,村長麵露陰鷙,跟司槐直直的對上眼。
“你當真以為,我看不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