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成長中的小麒麟(上)
在軒轅曆2539年3月,在軒轅大陸那不為人知的角落中,一個即將讓軒轅大陸震動的人物,迎來的他改變命運的一年。
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子中,一個讓人忍不住親一口的嬰兒,躺在一張溫暖、柔軟的大床上,一個充滿貴族氣質的女人坐在了那大床的床頭,輕輕地撫mo著那熟睡中的孩童,那看著熟睡中的孩童的眼神充滿了疼愛與慈祥。讓我都忍不住撲進她的懷抱大哭一場,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她像誰呢?對了,她像媽媽,她好像我的媽媽。而在“媽媽”的身後,站著的是一個渾身上下帶有濃濃書卷氣的男人,他看著我的眼神中也帶有慈祥,他又是誰呢?還有在他的身後,那兩個一個比一個老的老頭,那個最老的老頭看上去特別有氣勢,他們也用那滿是慈愛的眼神看我,他們又是誰呢?……。突然眼中的這一切都消失了,在我的眼中又出現了一副血肉橫飛的畫麵……,眼中的一切又慢慢的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人,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大刀向我砍了下來……。
“啊......!不要殺我啊!”看著‘眼前’那越來越近的鬼頭大刀,心中的恐懼也是越積越甚,不由得大聲喊了出來。
從夢中驚醒的我,摸了摸後背那濕淋淋汗水,看來今天又得失眠了。坐了起來,通過屋頂那大大小小的窟窿照射下來的月光,看著四周那冷冰冰不會讓人感到任何溫暖的木牆,聽著屋外那不斷的風嘯聲,和偶爾夾雜的因石頭撞擊所發出不同的聲響外,在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而那不斷的風嘯聲和那不時的撞擊聲,隻會帶給人的是那無邊的寂寞與空虛……
‘砰’木製的圍牆與那石頭所發出的異樣撞擊聲,驚醒了還沉浸在寂寞與空虛中的我,看著還是那冷清清的屋子,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又是那該死的夢。
我叫葉飛凡,從我記事開始起,我就在不停的做著同樣的一個夢,一個已經讓我做了有6年的夢。向往著那夢中的富麗堂皇的大屋,向往著那能讓人感到安心的大床,更向往著是那個美麗女人的懷抱,因為她那寬廣的懷抱,能讓我感到溫暖、舒服、而最主要的還是安全!
雖然那隻是個夢,一個讓我感到遙不可及的夢,而我更是不知道夢中的那些人到底是誰!但是夢中的那個美麗女人,卻總能讓煩躁中的我迅速的平靜下來。我觸摸著身下的稻草,感受著那些從破敗的木牆中刮進來的寒風,而這些好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讓我麵對現實,我隻是一個奴隸,一個微不足道的奴隸,不要在沉浸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夢中……
這裏地處於大秦帝國的極北之地,從高處望下來好似一個葫蘆。三麵都是懸崖峭壁,而在峽穀的出口處,卻有著一個麵朝峽穀的關卡,雖然他不是很大,但是對於穀內奴隸營中的奴隸來說卻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天險。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戰俘、罪犯、一些被牽連的倒黴的人和可能被陷害的‘人’。
從我記事起,我就生活在奴隸營中,我不知道我來自哪裏?我的父母是誰?我隻知道從小我就和一個叫張虎的大叔生活在一起,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張大叔長的很黑、很壯、很高、還很醜,而從遠處望著站立中的張大叔,就好似立著的是一座山,給人的感覺是一座風吹不倒,雷打不動的山。臉上那一道從左眼到下巴的刀疤,而那道嚇人的刀疤使得不來就不是帥氣的張大叔,看著更像一個厲鬼了。營中的人都很怕他,連那些守衛都不敢輕易招惹他。但是他卻對我很好,真的很好。
奴隸營雖然不大,但這裏卻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樣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好人和壞人模糊不清、誠實和欺詐沒人相信、正義和邪惡沒人理會、忠誠和背叛無人在意,在這裏這些都不是很重要。從小在這裏長大的我,早早的就學會了這裏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偷竊、欺騙、懷疑、忍耐和察言觀色,因為我知道,在這裏,誠實、正義、忠誠,而這些加起來似乎還比不過一個黑麵饅頭來得重要。
瞧,那個住在我不遠處的老頭,整天張口閉口就是仁義道德、忠信禮義,據傳聞曾經還是握有實權的大官,可能是因為得罪了朝中的權貴,被發配到了這裏。而來到了這裏你就應該有點覺悟,老老實實地待著唄,不,他整天裝出一付自命清高的樣子。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棒打落水狗嗎?更何況還是一條自命清高的落水狗,於是大家開始落井下石,你不是驕傲嗎?好,我打到你不驕傲為止,在其他奴隸的拳打腳踢下,除了慘叫外,你的仁義道德,你的清高是又有什麼用?都沒有用,如果不是張大叔的及時阻止,如果不是張大叔不時的接濟,那個自命清高的老頭就是不曾被活活打死,也要被活活餓死。嘿嘿,仁義道德、忠信禮義在這裏都是狗屎!在這裏隻有力量強大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