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畢竟年輕,臉一紅,被他們左一句小英雄,右一句小俠士說得有些支拙。正感頭疼間,那信使拽住了他,“小兄弟好本領,讓人好生敬佩,若不嫌棄,隨我一起交付了公文,去醉仙樓喝上三大碗?”說著對趙雲一使眼色,趙雲露出一絲感激,隨即翻身上馬,在馬上一抱拳,“在下蒙這位信使大哥相邀,先別過各位。”兩人一催馬,直奔司隸衙門。
交付完公文,栓了馬,信使一拉趙雲,直奔醉仙樓,還沒進門,就高喊,“六碗藏穀酒,十斤牛肉,再隨意加幾個小菜。”店小二應諾了一聲,下去張羅了。
趙雲心下納悶,這酒樓的酒怕是有來曆,就問信使,“還未請教信使大哥高姓大名?”信使一笑:“某乃荊州刺史丁大人帳下小兵一個,姓高名順,鄉野之人未有表字。小兄弟身手不凡,想必是名師高徒吧?”趙雲趕緊報了名諱。
兩人的談話正巧被劉賦聽見,劉賦驚訝地望著二人,一臉不可思意。
“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位可否過來同飲?”劉賦握著一杯酒站起身來,遙問道。
“公子所飲莫不是五十年的杜康?”高順鼻子一動,象是聞到了杜康酒香。
“不錯,這位大哥原來也是懂酒之人,來,同飲。”
酒香入鼻,高順深深吸了口氣,端起兩碗酒,一手遞與趙雲,“這杜康酒是此間掌櫃將家中所藏幾十年佳釀,因此酒酒香清冽,頗受歡迎,怎奈數量有限,隻好每人僅限三碗。不管你是達官貴人或是平民百姓,主人一視同仁。這酒在京城可是大有名氣。這便要多謝公子了,來來來,趙兄弟,咱們幹它一碗!”
趙雲隨師傅在山中習武之時,常與山間猴兒玩耍,有靈巧的猴兒帶趙雲品嚐過它們的佳釀,趙雲因此識得酒味,他師傅更是自謂酒中仙,閑暇沒少攛掇趙雲去弄些猴兒酒來。趙雲也不客氣,端起碗一飲而盡,此酒果然清香爽口。
“果真是好酒。”
“兩位到洛陽有何要事?”劉賦對兩人到這洛陽來可滿是疑問。
“我師父讓我出來遊曆的,聽說洛陽繁華,便來看看。”趙雲道。
高順一頓,旋即道來,“也不瞞兩位的說,我這是來報急的。”
原來自古荊州就是漢室本宗的後裔擔任刺史,自靈帝即位以來,大肆斂財,賣官鬻爵,荊州就落到了丁原手中。丁原字建陽,家族本是世代經商,頗有家財,苦奈功名難求,恰逢鄉人有在京做買賣時結識了當今靈帝身邊的大宦官叫郭勝的,使了三十萬貫,才弄得個荊州刺史。丁原有一義子,姓呂名布字奉先,善使一杆方天畫戟,有萬夫不當之勇。丁原入主荊州,荊州各郡頗有不服者,呂布帶著手下張遼高順,差不多憑一己之力蕩平荊襄八郡,時呂布年方二十五歲。
丁原就在荊州逐漸立足,餘人皆懼呂布威名,在平穩的表麵下,其實各方勢力暗潮洶湧。荊南的劉度、韓玄、襄陽的蒯氏、蔡氏家族均不滿丁原一個小小商人的身份主宰荊州軍政大權。丁原為人處世處處以商人利益為出發點,決定了丁氏家族在荊州得不了什麼好人緣,處處摯肘。適逢江夏水賊勢力日大,又暗中勾結著荊州官方勢力,讓丁原傷透腦筋。雖然身為刺史,但是三年來受到各方製約,掌控的勢力少得可憐,還是南下時帶的那幾個心腹愛將,兵也不過一萬,甚至不如盤踞在長沙的太守韓玄。呂布雖然驍勇,但是麵對出沒無常的水賊,毫無用武之地,三個月內,漢口、夏口三度陷落。無奈下,丁原命高順送八百裏文書赴京求援。
不過高順還有個目的就是來給大宦官郭勝送件寶物,丁原想做並州刺使,特地送來。末了,高順怒罵一句郭勝。
“我觀兩位在洛陽也沒地方可去,不入到我家,我三人多親近親近。”劉賦問道/
“這會不好吧?”趙雲害羞道。
“嘿嘿,兩位莫非是看不起小弟家中簡陋不成?”
“如此,那就打擾了。不過,不知公子名號。。。”
“哦,嗬嗬,本人洛陽劉賦是也。”
“你就是劉賦!”兩人一驚,卻是嚇到了。原來,在這兩年內,劉賦的大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滿江紅》。《將進酒》等詩詞無一不是天下傳閱,劉賦的名氣那是。。。嘿嘿,他盜版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