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次隻是個意外,屋子裏我收拾過了,不回再有那些東西了。”“切,信你才怪。”又是一記白眼。
霧靄繚繞著森林,似一襲青紗般平添了幾許神秘。幽深的小徑上,霧氣盤繞著驅散不開。劉信望著語蝶歡快地在叢林中奔跑,心裏升起安慰的感覺。
不知名的空間。
濃密的樹蔭下,一個小小的身影抱膝而坐,絲織的華貴袍子上有天光在跳躍。這孩子不過五六歲模樣,皮膚白皙,容貌俊秀,顯然是養尊處優的世家貴族子弟。唯一讓人覺得與他年齡不符的是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透著的是看盡繁華後的淡漠與淡淡的疲倦,還有那眼睛裏深埋著的對世界的絕望。
“斌兒,你怎麼了?”一位中年美婦看著孩子眼中那化不開了絕望,心中不知道怎麼的一陣心酸。“娘,爹什麼時候回來呀?”小孩幼嫩的聲音響起,美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孩子。因為他的父親正在東平陵縣鎮壓起義叛賊,已經去3年了。
砰~~~~~院裏的假山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倒地,砸到了小男孩的前額,。頓時,小男孩暈了過去。小男孩覺得一切都沒有了,意識慢慢地消失。
仙界。
轟~~~~~~~~~巨大的爆炸聲驚醒了快樂的語蝶,一個蘑菇雲出現在劉信別墅上空。
“劉信.....劉信.....你在哪?......你出來呀!.....我不是討厭你,嗚~~~~~~嗚~~~~~嗚~~~~我喜歡你嗚~~~~~~”
自從劉信消失後,語蝶天天坐在劉信為她唱情歌的地方,回憶著當時甜甜的感覺。直到百年後,語蝶再次見到劉信,他們有了一個幸福的結局。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白還是白,純粹的白。根本感受不到其它任何的色彩,就像在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深手不見五指。但很詭異,他不是黑,而是白。白的讓人心慌,一秒鍾也不想在這裏呆。自己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明白了些什麼,他叫劉信,在做聚變核電站時,由於操作失誤,能量爆炸後,失去了知覺。
突然,劉信看到了色彩,五彩繽紛,十分耀眼,就這麼非常突兀的出現了,沒有一點前兆,非常突兀。他感覺色彩越來越繽紛,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刺眼,如果他還有眼的話。一連竄記憶融入了劉信的識海,一個叫劉斌的記憶。
記憶中的劉斌是濟南王劉康的兒子,唯一的骨肉,但是劉斌自出生六年以來隻見了他九次,劉康六年中有五年是外出平亂。在完全接納過來的劉斌的記憶,再加上前世記憶的重合。他得出了讓他幾乎發狂的結果,那就是他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地球的中國,而且是近兩千年前的中國——東漢末年(174年),過幾年就是那個英雄輩出的三國年間,而自己占據的這具身體是濟南王劉康兒子劉斌的身體。
現在的劉信是在東漢的都城洛陽,與母親劉氏生活在一起,劉斌的父親雖然是濟南王,但是劉斌母兒兩人卻是留在洛陽的人質,以防劉康作反。
“唉,語蝶,再見了,我們有緣再見了。”劉信,哦不,是叫劉斌打算好好地過一下重生穿越的生活。恩,那個聽說,三國美女有很多的,恩,我不能對不起語蝶的。算了,以後就讓語蝶做我大老婆吧,我也不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片森林。
“哈哈,三國美女,我來也~~~~~~~~~~~~”
時間就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兒,仿佛在考驗你的耐性。你越是著急時他就過得越快。當你等待時他卻總是姍姍來遲。兒時的時光總是過的最慢的,因為每個孩子都希望自己能長的快些。父母卻總是埋怨時間過的太快,一轉眼孩子已經長大,父母已經老了。
離劉斌穿越已經過了一個月,劉斌也融入了這個世界。劉斌已經學了一個月琴了,讓劉氏心中高興萬分,自己的孩子傷好了,性格也不再陰沉,卻是讓劉氏長出了一口氣。
“孩子,你彈的是什麼琴曲呀?再彈彈,可以嗎?別緊張哦。”
劉斌把琴放在幾案上,坐下來,輕輕撥弄琴弦。悅耳的琴聲從指間飛出來,叮咚之聲穿越過房間穿過院牆,飄到街上,路人止步聆聽。樂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柔情似水;時而歡快卻又透著濃濃的悲傷。一曲《高山流水》仿佛穿越時空,來到二十一世紀;又仿佛穿越時空來到遠古時代,帶動著古人蒼涼的舞步;仿佛穿越了生死,演繹著從嬰兒降生到成長,再到死亡。不知不覺中劉斌把《高山流水》彈完了,卻又自然的彈起了貝多芬的鋼琴曲《生命交響曲》。銜接的自然而流暢,全然沒有加工過的痕跡。鋼琴曲用古琴演繹出來仿佛就是為他而創作的一樣,使得聽者忘記了自我,忘記了手上的工作。行人傻傻的站在大街上,丫鬟們則停下手中的活。突然,“鏘”的一聲,琴弦斷了,而劉斌一口鮮血噴出,趴到琴上。回過神的劉氏尖聲的喊起來:“斌兒!快來人啊!………”府裏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