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晚上踏實覺精神頭卻足的很,秦歌做完早鍛煉,準備去秀兒出擺攤地方轉轉,正和繡兒說笑的秦歌,隱隱看到,三輛警車從路的盡頭呼嘯而來,直逼丁字路口,警車的出現仿佛是一枚丟進死水的石子,在死氣沉沉的街道上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瀾。
三輛警車如某些人預料停在了秀兒攤位前,秀兒就是一愣,秦歌微微皺眉,將隻抽了半截的無牌香煙,彈進五米外的垃圾桶,直覺告訴他今天的事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難道陳剛要玩陰的?秦歌目光漸冷,等著答案。
警車車門打開,衝出十幾個警察,其中就有被稱為,鬼見愁,的南城區公安分居刑警隊副隊長王彪,這廝凶相畢露,居然亮出了隨身佩戴的六五手槍,高舉過頭,裝模作樣拉了下槍機,黑洞洞的槍口頂在秦歌腦門上。狠狠道:“小子別動,你犯事了,動一動我就當你拒捕....直接斃了你。”
路邊的小商販路上的行人一時間全傻眼了,看這架勢貌似秦歌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秀兒大驚失色,一愣之後靈氣盎然的眼眸蒙上了一層陰霾,溢出一絲絲狠厲,怎麼看怎麼像護犢的母老虎。
王彪說敢開槍,路邊圍觀的人真還沒幾個懷疑的,前段時間押款車的保安員在銀行門口用雷明頓霰彈槍無故崩了去銀行取錢的市民,市局至今沒給出交代,押款車的保安員如此囂張,何況是南城區分局有著“鬼見愁”外號的王副隊長,瞥了眼頂在腦門上的六五手槍,嘴角泛起一抹濃重不屑,這槍最佳射擊距離二十五米,射程超過五十米威力全無,摸慣了2000年裝備特種部隊的九二式大口徑手槍,再看六五手槍跟小孩子玩具嚇唬秦歌無異於班門弄斧。
“我摸槍的日子比你當警察的日子都長,別用這破爛對著我,再告訴你....如果開槍...先死的人一定是你。”秦歌冷漠道,古銅色英挺臉膛平靜如一潭死水,是王彪無法看穿的深沉死寂,又使他莫名壓抑。
王彪收回槍,凝視依舊平靜如水的秦歌,忽然間犯怵了,這是個真正不知怕為何物的家夥,王彪咬牙道:“還這麼狠,落在我手上有你受的,斃了你是便宜你,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給他上銬子。”秦歌從容的,伸出雙手讓警察上銬子,被視為秦家最出色的人才,會怕進局子,警察上銬子的功夫,這斯調頭對秀兒說:“秀兒,我去警察局逛逛,看看公家公務員是怎麼工作的,你別但心。”
“別廢話,上車。”
寧秀兒眼巴巴瞧幾個警察推搡著秦歌上了警車,揪心揪心的,就像幾個月前與弟弟在村口揮別那麼難過,陰沉沉的眸子變得水汪汪,很倔強地喊道:“他們要敢害你,我一定給你報仇。”握在她右手裏的不鏽鋼水杯慢慢變成一團廢鐵
這妮子盡說胡話,秦歌搖頭笑了,卻有些感動,
“哥,他們要敢害你,我一定給你報仇,不放過他們。”秀兒呢喃,俏臉上泛起夾雜堅定的陰霾氣息,輕輕轉身,
田濤,男18歲,外號眼鏡,老子是S市公安局副局長,
對秦歌懷恨在心的他正好看到,秦歌對城管出手,便想借助此事整秦歌。便把自己的想法了告訴了他老子。於是就出現了秦歌被抓的這一幕
王彪一向整人先摸底,這次卻也懶得摸秦歌的底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窮人的朋友多半是窮人,賣烤紅薯的能有啥飛揚跋扈的朋友,王彪麵對秦歌犯怵,走進南城區公安分局底氣又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