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把你養老金賬戶裏銀子都拿走了,卻沒告訴你呢。”小月想了想說。
“啊!要真是那樣,我一定找你拚命,不把錢拿回來,我就不是維克多,不會吧,小月你不會那麼殘忍吧,我的晚年就靠這點銀子呢,你總不能讓我臨老去睡天橋底下吧。”維克多垮著臉說,麵上誇張的表情,看得小月撲哧一笑。
“誰稀罕你那點銀子,我就是打個比方。”小月笑著說。
看小月笑了,維克多稍稍放了點心,臉上卻依舊一副要哭的表情:“小月呀,不帶這麼玩人的,我的心髒不好呀,不能受刺激,下次要打比方,還是找個別的話題吧,比如說你的那頭牛或者說你的那陣風,隻要別說我,我就謝謝啦。”
“什麼那頭牛,那陣風?”小月想了想才明白,提到阿牛和慕風,她的心又開始痛了,她到今天才清楚,自己對阿牛和慕風兩個人的感情已經超過了朋友的範圍,但自己最愛的是誰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兩個人都讓她*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失望。
在她心裏,阿牛和慕風都是她最信任的人,而現在這兩個她最信任的人卻一起欺騙她,讓她的心很痛,反而是平常看著吊兒郎當的維克多,在關鍵的時候對她最好。
她覺得有點心灰意懶,她站起身說:“不管了,傷心也沒用,我在這裏傷心,又有誰知道呢,我去做飯了。”說完,她有些木然地出了房門,維克多依舊跟在後麵,沒有說話,他想有時讓小月靜一靜也未必不是好事。
小月進了後廚,後廚的大師傅忙過來說:“這位姑娘,菜都配好了,您看看。”小月點點頭,走過去看了看說:“不行,蘿卜絲切的太粗了,不能用。”說完,也不等大師傅幫忙,自己就拿起刀拿過一個蘿卜,慢條斯理地切了起來。
大師傅看著已經切的很細的蘿卜絲,心道,這還粗嗎?但老板囑咐他一定要聽這位姑娘的,他也不好說什麼,點點頭,忙活別的去了。
小月有些茫然地切著蘿卜,心裏隻感覺酸酸脹脹的,眼前也有一點模糊,維克多在後麵站著,望著小月夢遊般的神情,他的心裏很擔心,小月以前在感情上受過傷,所以在感情方麵,敏感而多疑,可能在別的女人眼裏的小事,到了小月這裏就變成了大事,她屬於死心眼,想不開那種,雖然很善良,單純,做事也幹練,但在感情方麵太脆弱,和這樣的女孩談戀愛,也會很累。
阿牛從外麵進來的時候,看到小月正切著蘿卜,隻是麵容有些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剛要問,就見小月手中的刀一下切在了手指上,鮮血瞬間將蘿卜染紅,小月卻連叫都沒叫一聲,隻是傻傻地看著手中的刀。
他隻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情急地撲過去,一把搶過了小月手中的菜刀,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小月被切到的手。
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小月剛想掙紮,就聽一個急切地聲音問:“小月,是不是很疼?”她有些茫然地抬起頭,就看到了阿牛正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激動、憐惜和心疼,她的心一顫,她不再掙紮,任由阿牛抓著她的手。
“小月,你被到切到手了,別怕,我帶你去包紮傷口。”阿牛仔細地看著小月的傷口,指尖的部位居然被切下來一小塊肉,血正不停地往外流,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心裏像針紮般疼痛,她是怎麼了?十指連心,她難道不知道疼嗎?
“小月,你怎麼切到手了,嚴重嗎?”維克多情急地大叫,就知道要出事,小月哪是切蘿卜呀,簡直是在練夢遊刀法,不出事才怪,他看不到小月手上的傷,急得團團轉。
“哦,我沒事,阿牛,做菜被刀切到手,沒什麼大不了,我以前經常切到手的。”小月安慰道,雖然手指一直在流血,但手指上的痛和心裏的痛比起來,不算什麼。
“流了這麼多血還不當回事,我帶你去包紮一下,這裏你就先別管了。”阿牛大聲地說,目光中充滿了怒氣,他為她不愛惜自己而生氣,他用手壓住小月的手指,不讓血流出來、可看到小月蒼白的麵容,他的心更疼了,他把小月的手緊緊地抓在了手中。
剛才等小月一出門,他就問子琪,小月到底怎麼了,他還沒見小月這麼傷心過,可她是為了什麼呢,子琪不得已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包括小月要和自己假扮男女朋友的事,還說了他告訴小月,自己喜歡雲天青的事,以及小月一聽安馨兒來了似乎神情有點不對,聽得阿牛心裏很亂,現在看到小月受了傷,卻連痛都不喊一聲,他覺得自己的心像針紮般疼痛,心裏一直壓抑的情感似乎也在蠢蠢欲動,也許有些事情,到了應該說出來的時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