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將軍聽了吃了一驚,劉萬江劉大人是兵部侍郎,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級別,這小小的隨從竟然敢直呼其名,那他家的公子會是誰呢,他不由謹慎地小聲問:“請問你家公子是?”
趙春掏出一個腰牌,用手擋著,隻讓他看到了,胡將軍看著他手中的腰牌,驚得嘴角抽搐,說話都有些磕巴了:“難—難道公子也在裏麵?這——怎麼會?”趙春把腰牌又收了起來,小聲說:“別聲張,公子不喜歡吵鬧,你們速速撤離。”
“哦,好—好,請問裏麵的是大公子還是二公子?”胡將軍又問道。
“是二公子,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趙春小聲地說。
聽到裏麵是二公子,胡將軍的頭嗡嗡作響,心道,你個沈公為,你不是害我嗎?既然二公子在裏麵,那裏麵的公子豐就是真的了,自己真是糊塗,聽他一麵之辭就趕來拿人,又碰到這喜怒無常的二公子,自己的官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了。
胡將軍腦子轉的很快,他一臉嚴肅地說:“看來是情報有誤,這裏沒有朝廷欽犯,我們馬上撤離。”趙春聽了滿意地點點頭。
“所有人速速撤離。”胡將軍翻身上馬,手下的官兵和副將雖然沒明白怎麼回事,怎麼大張旗鼓地來了,還沒見到人,就撤了,但聽了命令,還是馬上跟著胡將軍的身後撤離,旁邊圍觀的百姓也是議論紛紛。
怎麼會這樣?沈公為一頭霧水,就見胡將軍和那個隨從說了幾句話,胡將軍就把人給撤了,他忙騎馬追了上去。
“胡將軍,你怎麼走了?人還沒抓呢?”沈公為追上了胡將軍問。
胡將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抓什麼抓,你是不是不想當這個官了。”
“那個腰牌是假的,裏麵的公子豐也是冒充的。”沈公為看著胡將軍神色不對,忙說。
“沈大人呀,你就別害我了,現在醉仙樓裏的主兒,我們根本得罪不起,你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老老實實回你的縣衙,別再折騰了。”胡將軍平日和沈公為交情還可以,不由勸道。
“裏麵還有誰呀?”沈公為不解地問道,聽胡將軍的意思裏麵似乎還有別人。
胡大人見沈公為不死心,怕他再生事,他看了看左右,小聲地在沈大人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啊?怎麼會是他?那可怎麼辦?”聽到這個名字,沈公為大驚,隻感覺背脊發涼,頭冒冷汗,心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居然碰到了他。
“沈大人,你自求多福吧,不過我警告你,二公子我雖然沒見過,但我聽說他的脾氣喜怒無常,我勸你最好別去巴結他,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一動不如一靜,你什麼都別做,趕緊把你的人撤了,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胡將軍好心地提醒道。
“謝謝,謝謝胡將軍提醒。”沈公為再也不敢說什麼,道了聲謝,帶著手下的人倉皇地回了府衙,稱病不出。
小月出了房門並沒有去找南宮逸塵,而是去了剛才換衣服的廂房,維克多不放心地跟在後麵,見小月推門進去,他剛想跟著進去,就見門砰的一聲關上了,還從裏麵上了門閂,門差一點就撞到了他的鼻子,他無奈地趴到門上,想聽聽裏麵的聲音,卻什麼也聽不到。
過了一會兒,小月依舊沒有出來,維克多用爪子捶著門喊道:“小月你沒事吧,趕緊出來,可別做傻事呀。”敲了幾下,裏麵依舊沒有動靜,維克多急了,他大叫道:“小月啊,為阿牛和慕風這兩顆爛白菜傷心不值得,你趕緊出來啊,再不出來我去喊人了。”
見裏麵依舊沒有動靜,維克多正想著要不要去叫人,就見門霍地打開了,小月怒視著他道:“你罵誰呢?”
維克多忙進了房,小月關上房門,怒視著他,維克多見了,咧著嘴笑道:“那個啥,小月你別誤會,我沒罵你是豬,我是說阿牛和慕風是兩顆爛白菜,要是不能吃了,就直接扔了,別舍不得。”看小月會生氣,他放心了,生氣總比心死了要好,這時他才注意到小月又把衣服換了回去。
“挺好看的衣服怎麼不穿了?”維克多有些遺憾地說。
“穿給誰看?你沒看出來嗎?雲天青、馨兒都那麼美,我穿的再漂亮有意義嗎?”小月坐在桌旁鬱悶地說。
“小月,你怎麼對自己沒信心了?這不像你呀。”維克多跳上桌子,趴在小月的麵前說。
“維克多,如果你最信任的人欺騙了你,你會怎麼做?”小月幽幽地問道。
維克多想了想說:“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小月了,要是小月你欺騙了我,那我就——不是呀,那要看是什麼事情呀,如果是小月你偷偷在外麵找了個帥哥,沒告訴我,我知道了,最多說你不夠哥們,也不會怎麼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