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是讓自己被宣判死刑的氣脈重新凝聚,送了自己一場天大的造化,司嫻覺得就算真的以身相許,也還不了楊牧的恩情了,雖然過程很讓她害羞,但是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真讓人噬骨銷魂…

司嫻捧著自己發燙的臉頰,眼波流轉,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嗚嗚…不要臉……”

自從遇到楊牧,司嫻就完全失了大家閨秀的風範,如同一個小女子被楊牧小心嗬護著,這讓從小被眾星捧月包圍的司嫻生出另外一種情緒,雖然奇異,但很舒心。

正在這時,一隊車馬滿載貨物自西向東從官道上經過,司嫻連忙站起身準備上前攔下來,但突然腳步一頓,轉身躲在樹後,雙手抱在胸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車馬走遠,司嫻才從樹後走出來,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隨後當作沒事一樣繼續蹲坐在樹下,手裏抓著垂下來的腰帶無意識的晃悠著。

楊牧提著一隻處理好的兔子和一堆柴火回來的時候看到司嫻還坐在原地,狐疑道:“我剛剛是不是聽見什麼聲音了,你有沒有看到有人經過?”

“有嗎?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我一直看著呢。”

“奇怪…難道真是我聽錯了?”

楊牧放下兔子和柴火,熟練的燒柴點火,順便將水袋遞給司嫻。

“嗯嗯,你一定聽錯了,估計是什麼動物弄出的動靜。”

楊牧一邊轉動火上的兔子,一邊看著司嫻,總感覺這傻妞哪裏不一樣了,直到看見司嫻解開的衣襟和胸口突兀出現的隆起才恍然大悟。

還真是小看了這傻妞,怪不得背起來份量不輕…

“你…你在看什麼!”

注意到楊牧的目光,司嫻抱住胸口,嬌嗔出聲。

“哦,沒看什麼,今天的天氣真好…咳咳…”

“登徒子!”

沒鹽沒油的兔肉其實算不得好吃,但司嫻吃的津津有味,隻因這是楊牧親手烤好送到她手上的。

司嫻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真懷疑是不是楊牧給她下了什麼迷魂藥,才使得自己做出這一係列以前絕不可能出現的決定。

吃完東西,楊牧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剔牙,司嫻雙手攪著腰帶,臉蛋紅撲撲的,看著楊牧欲言又止。

“你屁股上長刺了?”

“你!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鄙!”

“不能!這就算粗鄙了?還有更粗鄙的不要不要聽?”

“滾開呀!流氓!”

你這封建小女生還妄想和二十一世紀洗浴大神鬥嘴,馳騁各種會所好幾年,什麼段子沒聽過?

楊牧聳聳肩,閉上眼睛準備小憩片刻,司嫻偷偷瞄了一眼楊牧,鼓起勇氣開口道。

“那個…楊牧…”

“怎麼了?有話就說。”

“我…我的腳還有點疼,你能再幫我按一下嗎?”

楊牧騰的坐起身,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我我說我的腳…啊…”

沒等司嫻說完,楊牧一陣風一樣坐到司嫻跟前,拿起司嫻的小腿架在身上,脫掉鞋襪,一氣嗬成,連司嫻都沒反應過來。

“是這裏嗎?”

直到楊牧的雙手覆蓋在晶瑩的玉足之上,司嫻才回過神,紅著小臉羞噠噠的“嗯”了一聲。

隨著楊牧手上的動作,熟悉的氣感同時在兩人體內出現,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欣鼓舞,著實是言語所不能表達出來的感覺。

雖然楊牧喜歡玉足,但也不是戀足癖,施展浴神經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的確能感受到無比的滿足感,既能滿足心理需求,又能滿足生理需求,楊牧自然是當仁不讓。

磨蹭了半天,等兩人雲消雨歇,都快日落西山了,楊牧深深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又得露宿野外了,怎麼就管不住自己這雙手呢?

趁著天還沒黑,二人趕了一段路程,到了晚上,還是跟昨天一樣,找了個有水源的空地安頓下來。

修煉了一下午,楊牧的體力格外充沛,還用枯木搭了一張簡易的吊床,晚上也是能夠離開地麵睡覺了。

夜裏,楊牧坐在篝火旁仔細回憶白天給司嫻捏腳時身體吸收的氣,感知它們在體內行進的路線,一條條脈絡在氣的行進中不斷拓寬,現在已經衝出丹田部位,向胸口和下身蔓延。

如此看來用不了多久,屬於自己的氣脈就可能凝結成功,那麼楊牧也將正式踏出休仙的行列,這讓楊牧格外興奮,對於仙人的種種手段,楊牧可是向往已久,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如何不讓楊牧激動?

“楊牧……”

“嗯。”

“我的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