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亡命之徒.Desperado
+時間軸立於大事件之後
+因為手癢所以寫的
+算是半劇透?
+尾田的進度和我的設定相差越拉越大了(捂臉)
+無論此劇情符不符合今後進展就是另一回事了--(喂!
Desperado…
亡命之徒,
Whydon’tyoucometoyoursenses?
你為何還不清醒一點?
You’vebeenoutridingfencesforsolong.
你築起城牆把自己圍起來很久了,
ButIknowthatyou’vegotyourreasons.
我明白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Thesethingsthatarepleasingyouwillhurtyousomehow.
但那些令你歡心的事,總有一天會傷害你。[注]
+
甲板上,一名女子靜靜地坐著。沒有任何的聲響、甚至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與頭頂湛藍的天空、低處蔚藍的海水形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麵。
她留有一頭純白的長發,說得惡俗一點,那就是像雪一樣的白。看不到絲毫的雜質,讓原本就略帶冰冷的氣氛染上了一層霜。就算是她那件潔白的襯衫在頭發的映照下也顯得肮髒,黑色的西褲與泛光的皮鞋反倒像是這一片白中唯一和.諧的顏色。
默默地望著手中那張已然泛黃的懸賞令,她輕撫上了那倔強的臉龐,最終停留在畫中女孩的一襲黑裙上。
“你真的……變了不少。”白發女子呢喃著,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清冷的聲音莫名的存在著一股天生的生硬,“亞曆山德拉.布蓮達。”
她緩緩地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又說了些什麼,如同咒語一樣模糊不清,卻深入心田。
“副會長?”在她身後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人,中性的嗓音與漂亮的短發讓人雌雄難辨,但這並不足以影響半分的美感。
“氣息隱藏得越來越好了,七花。”白發女子慢慢地回頭,輕笑著。
映入畫麵的,竟是一張與她手中懸賞令所示的一模一樣的臉!
被稱作七花的人微微偏頭,開口說:“不、是你變得不會在乎了,亞曆山德拉。”
船隻依舊在這片茫茫無際的海麵上航行著。浪花一層又一層帶動著空氣中的海腥味道。
一個溫暖的午後。
一個安心的午後。
一個……不會背叛時間的午後。
+
布蓮達一向都不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資格。最起碼,是到目前為止。
她曾用盡力氣,仿佛要讓全世界都清晰般大喊著、承諾著她的宣言,到頭來她卻什麼都做不到。
那是她要守護的人,但當她抬首仰望那高高的刑台時卻發現自己隻不過是在原地打轉兒而已。永遠都無法跟上……那個男人的步伐。
也難怪,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處在兩個世界的人。
然而,她堅信,她可以把她轉的圈子繞大,把那該死的半徑無限製的拉大。這樣,盡管無法趕上,也可以看到。這是她第一次沒有要求自己什麼,更沒有拿出自己拿高傲的本性來命令著什麼,第一次……勸解自己,不是所有的願望都要去實現。她深知,她無法與他並肩而立。不是因為狗血的一個有多卑微而另一個有多高大,隻是單純地,分散於兩個不會有交集的領域。
自由、自由……自由。
她曾經取笑過他。
她說,你可曾想過你始終都獨自行走於這個名為世界的牢籠之中?
他說,不會是獨自,因為總會有一個看不起我的女人。
她說,自由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吧,它本就起源自幻想。
他說,應付一個喜歡否定的女人果然辛苦……
之後望著那張笑得燦爛的臉她直接踢了上去。
——白癡!絕對是白癡!!!
+
“副會長,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你家的地脈管理問題了?這麼長時間管理者不在不見得會安全。”七花站在離布蓮達幾公尺的地方,開口問道。
“不要告訴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種事情,我不想離開。”還算是年輕的女魔術師——不、現在應該叫做魔法使了——簡練地回答著,蒼白的皮膚很顯然並不適合那耀眼的白發,“另外,在那個約定中,協會可是要管理所屬亞曆山德拉家係的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