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曾苗苗媽媽職業吧?大媽是紮根農村幾十年的民辦教師。教師這些年的日子過得清貧吧?尤其是基層和邊遠地區的民辦教師,他們沒有編製,工資低得可憐,早上要起來照顧家庭老小,再到學校上課,下課以後還要忙地裏的農活。一但有個傷痛什麼的,連上醫院的錢都沒有。這個群體值得多多關注。再加上支邊支教的大學生,給社會帶來的影響小不了,他們也真需要人們的關注,為他們生活帶去一點點改變。”
“關於教師的報道不少,這屬於老調得彈,不過把大媽和曾苗苗放到一起來報道倒還真有亮點。”
“報道教師的新聞是不少,但都是宣傳個人的多,如果以貧困地區的教師,民辦教師,代課教師等做一個係列報道更能夠引起社會關注。如果紅會跟希望工程聯合一起搞個關愛貧困教師的公益援助活動也不錯”。
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在二十一世紀初的大改革中並沒有得到應有的福利,隨著教育體製改革後,高校的老師先富起來,才帶動高中,初中和小學的老師也跟著富起來,但富起來的也隻是城市裏麵的老師,農村的老師隨著隨著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反而日子越過越艱難,有很多農村的初級中學把學生圈養起來搞寄宿製順便也發展養殖業。
即使是這樣,有條件發展養殖業的學校還是中部經濟比較發達的農村,在西部貧困地區和山區還有無數的民辦老師守在高海拔的山區為政府的九年義務教育貢獻畢生的力量。
有這麼一批人,在偏遠封閉的山村裏,被寂寞漫長的黑夜把滿頭青絲一寸一寸的熬成白發。從站在講台上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有邁出方圓百裏之地,一生最大的花費就是親友生離死別時最後的一席濁酒。
肖山想著想著莫名的濕潤了眼角,嚇得霍正沒話敢說,搞個係列報道自己可沒有這個精力,也沒有這個權力,更不用說跟希望工程合作了,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發起這希望工程根本就沒有援助老師的措施,聯係青基會也不是他這個紅會執委就能了算的。|
霍正小心翼翼地看著肖山“肖董你的想法我跟會裏說說,看能不能成,曾大媽和曾小姐你要幫我溝通一下,我覺得是很感人的題材。另外的的感人事跡呢?”
天上人間不僅有完備的娛樂活動,就是菜的味道也不錯,沈悅給肖山挾了一碗的菜,把天上人間的客戶經理和漂亮服務員羨慕的要死。要是自己能給這個擁有天上人間鑽石卡的帥哥夾菜多好。
“我也是聽人說,在津省有一個叫白方禮近九十高齡的老人靠著蹬三輪車資助過300多位大學生。“
我正好曾經在關工委工作過對這個老人家有些了解,老人家從退休後一直是津省關心教育下一代工作個人,當年已經74歲的老人家7決定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靠自己蹬三輪的收入幫助貧困的孩子實現上學的夢想。這一蹬就是十多年,還成立了白方禮支教公司。就是近九十歲已經蹬不動三輪車了,在車站上給人看車,還把一角、兩角的零錢裝在一個飯盒裏,存夠500元後又捐了出來。就這樣靠蹬三輪車,這十幾年中有人統計了一下已經捐款超過三十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