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基逃出延安城後,左思右想,無處可去,
想到離家已經好幾年,不知道父母,李過現在怎樣,不如趁此機會回家看看,然後在投他路。
這一天,李鴻基回到米脂縣,他不知道家中情況怎樣,便先在周圍查看了一番,見沒有什麼動靜,便放下心來。他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急匆匆地闖進家門,大喊一聲:“爹。”忽然,聽得屋裏父親的聲音:“黃來兒,不要。。。。。。”
恰在此時,“呼呼”風響,兩條棍一左一右橫掃過來,李鴻基見變生不測,並不驚慌,一個“鐵板橋”躲過兩棍。與此同時,
背後風響,又有兩條棍向他雙腿掃來,李鴻基此刻已無法變招,急忙雙手忽探,硬生生抓住來棍,腰間與雙臂同時用力,掄了大半個圓圈,把兩個人甩了出去。
這時候,猛聽到屋裏一個又尖又細的嗓音說道:“李鴻基,你最好老老實實束手就擒,連累了父親,落一個不孝的罪名,我看你怎麼在街麵上混!”
話音剛落,房門“砰”地一聲被打開,走出七八個人來。李鴻基定睛一看,隻見正中央是自己的父親李守忠和侄兒李過,不過他們二人的脖子上都架著把鋼刀。
最後出來一人,一身普通百姓的打扮,麵目清秀,皮膚白淨。這人不慌不忙,背著手踏出房門,見李鴻基擺定姿勢,防備偷襲。便說道:“李鴻基,本大人知道你武功高強,陰險狡詐,特地在這裏等了你三天,你果然自投羅網,如今你隻要停止反抗跟我們走,就什麼事也沒有。你如果反抗,那本大人就隻好抓走你的父親侄兒,讓他們替你受刑了!”
這時李過說道:“叔叔快走,這些人都是縣衙門的公差,要抓你歸案。你快走吧!我和爺爺又沒犯罪,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著!”
李過身旁的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聽說後,眼睛一瞪,喝道:“你看我敢不把你怎麼著?”一腳踢在李過的小腹之上,李過當即疼得彎下了腰,馬上又挺直腰杆,大聲罵道:“你奶奶的,有種你殺了我!”
李鴻基看到父親李守忠,已經須發皆白,精神也大不如以前了,老人一雙淚眼,使勁地盯著自己的兒子。再看侄兒李過,衣服破爛,腮幫子上排著兩道血跡,顯然被抓住以前和衙役動過手,吃了不少苦頭,怎麼能再讓父親侄兒為了自己再吃苦受罪呢?
想到這裏,李鴻基收起招式,對領頭的那人說道:“放了我父親侄兒,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旁邊的人聽此話,呼啦一聲圍了上來,手忙腳亂地把李鴻基綁了起來。
那領頭人一揮手道:“本大人說話算話,把這倆人給我放了。”那些差役急忙收起刀,站在兩旁。
眾衙役押解李鴻基回到米脂縣城。第二天,縣太爺升堂問案,李鴻基被帶上大堂,向堂上觀瞧,才知道到家裏捉拿自己的書生模樣的人,就是米脂縣知縣。
縣太爺升堂問案,例行公事問了李鴻基的姓名,籍貫,年齡,鄉裏之類,完後吩咐重則五十大板,押在囚牢。上報撫按,等候發落。
李鴻基入獄後,並不懼怕(因為他知道李自成應該沒這麼快就死),他生性豪爽,不拘小節,沒過幾天,和獄卒、死囚關係打得火熱,還結交了兩個不錯的朋友,一個是獄卒高一功,另一個是死囚劉基。
李守忠和李過到處借債,湊了些銀兩,托人上下打點,無奈狼多肉少,銀子送光,沒有一點消息,二人終日愁眉不展。在李鴻基入獄第八天,李守忠一口氣沒上來,去了。
話說光宗皇帝繼位之後,沉溺於聲色犬馬之中,縱欲無度,每日必連幸數女,終聖容消減,臥床不起。掌禦藥房的太監崔文升給皇帝診脈,說是邪惡內蘊,需當清火去熱,於是開了大黃等瀉藥。不料光宗不吃還好,吃過之後腹瀉不止,一夜數十起,身體更加不行。群臣驚懼,將崔文升下至監牢。
這時鴻山寺李可灼自稱有仙方進獻,可包治皇帝之病。光宗皇帝病急亂投醫,命李可灼進“仙丹”一枚,光宗服下,精神果為之一振,感覺暖潤舒暢,思進飲膳。李可灼惟恐藥力不足,又進一枚,光宗服下,一命嗚呼!光宗在位僅一月零九天。
光宗去世,長子朱由校繼位,是為熹宗。新皇帝大赦天下,令囚徒改過自新,以示新皇帝之體物愛民。
李鴻基和劉基一同被放了出來,劉基本是孤兒,無處可去,便一同來到李鴻基家中。這時,李鴻基才知道,母親已經在兩年前去世了,父親也在幾天前去世了,而且為了給自己疏通和埋葬父親,家裏向寨子裏的張財主借了不少銀兩。
李鴻基壓下心中悲痛,給父母上了一炷香,叩了四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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