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頭導師喊道。我朝她攤開手掌,示意我很好。
“我告訴過你不要過度!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我笑著說:“但看,我現在可以做到了。”我重複相同的動作。我的頭觸及腳跟,背部向後彎。感覺脊柱和肌肉已經完全撕裂,但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能夠瞬間恢複是不死之身的優勢。變形者遠遠沒法做到。我有一具堅不可摧的身體,一切似乎都可能。
“你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她滿懷好奇地看著我,然後宣布今天到此為止。“你喜歡烤肉嗎?”
整整一天沒吃東西跑步,我早就餓壞了。
“吃也是訓練的一部分。你需要學會用一餐儲備足夠的能量,為下一次移動做準備。”
我懷疑她是在對一個準備冬眠的動物說話。她乘電梯下去,然後拿著一個烤乳 pig 回來。看起來塗了奶油。頭less 乳 pig 金黃的外皮被端到我麵前。看到烤架上的乳豬,我非常開心。
“一整隻乳豬?”
“對,這是你的。”她又去拿了一隻回來,“這是我的。”
吃完這餐我覺得可以不吃兩天。
“吃飽,儲存能量。一周兩天訓練時間很短。我會確保把核心技能釘在你身上。吃完洗澡睡覺。”
“好的。”
那時,我唯一能想的就是大吃特吃。她的話我是從左耳聽進右耳聽出。我就像一輛剛結束饑餓罷工的人權活動家乘客。變形者有異常強大的牙齒和咬合力。我戴上一雙薄塑料手套,開始狼吞虎咽。不死之身吃很多,但變形者更加離譜。我們倆都能一次吃下一整隻。
“確保你把每一口都吃掉。不然我就得把你像烤這個乳豬一樣烤了。”
我被她的威脅逗笑,說:“我被教導過要把盤子都吃光。”
我父母教導有方。看著自己狼吞虎咽,我很驚訝。我知道她的廚藝一般,但這是煎烤的醃製乳豬,很難做錯。它嚐起來非常美味。吃完後我需要衝個澡。地下室的淋浴間讓我想起健身房的淋浴間,有一塊肥皂和洗發水。
“我隻用泡沫洗潔精。”我提了一個小小的抗議,她回答說:“少絮叨。”
異能者的皮膚很堅韌,尤其是變形者,不太容易破壞。她說得對,我在無謂地抱怨。我隻用泡沫洗潔精是因為抖音上的一位皮膚科醫生說它對皮膚好。“現在閉嘴。洗完澡直接睡覺。”
“好的。”
我洗完澡,走出淋浴間,看到有一個帶床的小房間。當然不是記憶海綿床墊,房間也空空如也,但比在樹林裏和蚊子為伴睡覺好上百萬倍。我在睡前給媽媽打了個電話。這裏可以用手機。
“媽?”
“喂,兒子。你還好嗎?”
開玩笑嗎?你覺得呢?我不好,這裏是什麼鬼地方?我正要發射一輪口頭導彈,但她先說話了。
“我認識她很久了,告訴她對你不能手軟上百次,但我還是擔心。如果你覺得太輕鬆就告訴她加把勁,好嗎?”
什麼?
“你爸爸在這裏。我得去了。”
她的關心就是這樣......我想知道我是否還是她以前會為我小小撞傷大驚小怪,從我小時候就叫我王子的那個兒子。
她掛斷了電話。她的小男孩現在是一個男人了。我立刻閉上眼睛。我感覺骨頭透過肌肉在隱隱作痛。我摔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