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文才蘇墨一樣,現在都是記名弟子,他雖有個身份特殊的幹爹,但論關係,文才比他更和自己親近,論體質特殊的話,玄陽體在先天道體麵前還不夠看。

見九叔同意收下秋生,婦人麵露喜色,急忙讓秋生磕頭,不過被九叔製止了,記名弟子而已,還不用行這樣的大禮。

又是一陣寒暄後,婦人走了,秋生留了下來,對此九叔並無意見,而是讓蘇墨三人去收拾房間進行安置。

房間內,秋生和文才都是那種自來熟的性子,很快就搭上了話茬,熟絡的聊了起來。

“我姓劉,名秋生,今年十六了,看你們兩個的樣子,應該還沒我大吧!”

“我叫文才,十五歲了,雖然你年紀大,但卻是我先跟隨師傅,你可以叫我師兄。”

“師你個頭兄,聽我姑媽說師傅也才下山沒幾天,我不信師傅已經將你正式收入門下,都是記名弟子你裝什麼大哥。

知道什麼是記名弟子嗎?就是在師傅那裏有希望成為弟子留下名字的人。

等你先被師傅收為正式徒弟再說吧!對了,都是一個師傅的自家兄弟,介紹一下自己唄。”

秋生駁回了文才相當師兄的提議後,又看向了蘇墨。

“蘇墨,年歲十四,性別男,愛好女。”

“哇哦,看來兄弟和我是同道中人啊,我也愛好女。

不過你闔家團圓,幹嘛來修道呢?

看你穿著料子不凡,也就是富裕家庭,是不是和哥哥爭奪家產失敗了?

哦,才十幾歲就要爭奪家產,還失敗了,好可憐啊。”

“你眼光不錯,但你似乎話本看得有點多,另外、在愛好這方麵我可不興和你同道。”

“秋生,你可是錯了,蘇墨可沒有爭奪家產,就蘇老爺的樣子,蘇墨不去爭、蘇家的家產也會是他的。

而且我告訴你啊,蘇墨來的時候,蘇老爺可是給了他好多好多大洋呢。”

“哦豁,你這多少有些想不開啊!哦,不對,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對了,咱爹還缺兒子嗎?”

“我想得開、想不開另說,你們不也選擇了跟隨師傅?至於我爹......應該、可能、大概、也許是不缺兒子的。”

“哦,那也沒關係,我們是手兄弟就行。”秋生說話間,還用手攬住蘇墨的肩膀,表現得極為親近。

蘇墨和秋生的話終究還是勾起了文才對的亡父的思念,低沉的說道:“我是我爹臨終前被托付給師傅的。”說這話的時候,文才難過的低下了頭。

“喂,別難過了,要向前看嘛!我也從小沒了爹娘,是姑媽將我拉扯大的,不過姑父並不喜歡我,所以他們搬去任家鎮就沒想我跟著,這不巧遇上了師傅。”

秋生先是拍了拍文才的肩膀安慰了一下,然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我說你們收拾兩個房間怎麼要那麼久呢!原來在聊跟著我不是形勢所逼就是無地可去啊!怎麼了,委屈你們了。

正好你們也沒正式拜師,你們大可離開就是嘍。”

正當閑聊之際,九叔走了進來,不滿的說了句。

“師傅,我可沒說我是被逼的,你是知道的。”蘇墨將被子疊好,輕鬆說道。

“我也沒說你啊!趕緊下去洗手準備開飯了,趕了幾天的路,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教你鍛煉身體。”

讓蘇墨走出房間後,九叔挑眉看著文才和秋生。

“師傅,我們就開了個玩笑,沒有什麼形勢所逼,我是來跟您學本事的。”

見蘇墨出去了,秋生急忙辯解道。

“師傅,我隻是想起了我爹,真沒有不情願。”文才也是連忙搖頭表示。

“不管你是真心實意還是逼不得已,全看你自己,如果你要離開,可以和我說一聲,到時候我將你姑媽給的拜師禮讓你帶回去就行。”

認真的和秋生說了一句後,九叔也轉身出了房間。

秋生和文才見狀,對視一眼後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