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馨也紅了眼道:“我也是。”
看著兩人如此,紅珊都有點不忍了,皇後說的對,分離兩地的感情到底不圓滿,如今苦的是孩子。
待兩人情緒緩過之後,柳信言去抱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他錯過她有孕,錯過孩子長大,難道還要錯過孩子長成嗎?
小小的孩子對爹爹陌生,柳信言抱一會小輝輝就哭上了。蕭文馨抱過孩子教道:“輝兒,這是你爹!叫爹!”
小孩子小胳膊抱著蕭文馨,不願意。
蕭文馨看著柳信言安撫,道:“他與你不熟,你跟他多親近幾日便好。”
柳信言看著孩子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入夜,紅珊到底把空間讓給了這一家三口。
一家人睡一張床上,此刻三人都穿著寢衣,蕭文馨柔聲道:“輝兒,叫爹!”
現在孩子開心,嘴巴願意開口,就是口齒不大清楚,道:“爹!”
這一聲爹可把兩人開心壞了,蕭文馨抱過孩子,對著柳信言道:“叫他爹!”
看到陌生男人,小輝輝又不肯了。
柳信言道:“你將他放下,我試試!”
柳信言在房中看一圈,他屋裏東西著實不多,幾年都是如此,但他有一次想她們母子,鬼使神差買了一個小木偶,如今剛好可以拿來逗孩子。他下床拿來,放到孩子麵前,這東西五顏六色,瞬間吸引孩子目光,小輝輝要拿,被柳信言躲過,道:“爹抱再給。”
“你要說抱抱,他才聽的懂!”蕭文馨教道。
柳信言生澀道:“抱抱,給!”他伸手做好抱的姿勢。
小輝輝猶豫,但木偶他沒見過,便就走到柳信言麵前,伸手要拿木偶。柳信言順手抱起孩子,然後給木偶。
小輝輝被木偶吸引,也沒管誰抱他,如此柳信言便抱上了孩子,麵上皆是柔和的笑意。許久未見,抱上就不想鬆開,直到孩子累了睡著。
柳信言輕輕的將孩子放在兩人中間。
蕭文馨小聲道:“半夜要起夜,看看他是否尿了?”
柳信言道:“好,我來,我見過別人家的孩子如何的。”
他伸手去摸蕭文馨的臉,滿麵柔和,他道:“可不可以不走了?”他已耐不住寂寞,那是一種靈魂的孤獨,沒有她很寂寞,有時候覺得自己要瘋,很想撂下這些麻煩衝過去找她。
蕭文馨紅了眼道:“好,我去信給父皇,母後,想來他們會依著我。”
他為她拭去淚,道:“我會護好你們母子。”
蕭文馨點頭,道:“嗯”一聲。然後起身,把孩子放到床裏頭,自己睡在柳信言懷裏。
她也需要他抱抱她......
......
頭一日兩人相擁,什麼都沒做,不是不想,是柳信言不敢了,被陰陽結合的結果嚇到了,接下來兩天,三天,四天,皆是相擁而眠。導致蕭文馨有了不好的猜想,這一夜,孩子被紅珊抱走,屋裏隻有二人,蕭文馨故意穿的淡薄,把自己弄的風情萬種加上嫵媚勾人,做好的所有準備。
柳信言進屋,看到蕭文馨從屏風後出來,皺了皺眉,脫下外套上前就給她披上,道:“不冷嗎?”
蕭文馨:“......”
什麼興致都被不解風情給掃沒了,她氣呼呼直接道:“柳信言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柳信言哪裏會不喜歡她,是喜歡而不舍得她再受傷,轉頭道:“沒有。”
“看著我說話!你是不是外頭有人了?”
柳信言皺眉道:“你瞎想什麼?”
“那你,那你.......”
柳信言將人摟住,緩聲道:“我們.......我們有輝兒就夠了。”他再也不要那樣的煎熬,真的,太嚇人。
原是如此,綿綿抬眸,看著人道:“其實,其實我傷了身子,以後也不一定有孕。”
柳信言道:“隻是不一定。”
“那你......就.......”有些話她羞於啟齒。
柳信言抱著人就是一頓親吻,吻過之後她發現女子於這方麵,也有......他沒研究過這方麵,改日得叫一個大夫來問問。最後兩人還是沒有那一步,不過可把柳信言給忍壞了,蕭文馨不老實動不動就愛親他,她從不藏自己的喜歡,結果就導致一個大好青年無端被折磨。
次日柳信言便叫大夫,問了許多問題,老大夫一一解惑,如此就跟打開了新世界一樣,夜晚就沒個消停,最多的時候,一夜叫了七次水......
……
蕭晏之到底叫蕭桓之新婚甜蜜了兩年,有了子嗣再叫他登位。做父母的能多做的盡量都給做,餘下的路隻能叫他自己走了。
蕭晏之要陪著雲綰兒雲遊了,這其中,自然就想要有伴,這許槿之也養的七七八八了,能一起是最好。
如此姚知意便給許槿之出了難題,她不遮麵了,要是能在大街上一眼就找到她,她就回武定侯府。
周毒也不再盯著許槿之,這人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再者他也把自己了解了透徹,怕是動情也死不了。該教的不該教的都教了一些,能不能流傳他就不知道了。不辭而別,回了天目山,就像今道長所說,年輕出去闖的,老了總會回來幾個,如周毒就是其中之一。
在京中大街上尋一個模糊的身影,並不簡單。
頭一日,姚知意還以為許槿之會很快認出她,還躲躲藏藏的。
結果他對著長得貌美一些的半老徐娘們打招呼,還好幾個,好在聽聲音不是之後就放棄了,叫她不高興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