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哈哈一笑道:“太史兄不但沒有白走,還來得非常及時。我們正愁如何知道敵人的兵力布置,現在當然一切煩惱都不存在了。”
太史慈長笑道:“與三位說話確是痛快。好,廢話不說了,就讓我做領路的小卒,如何行動全聽大人吩咐。”
劉備搖頭道:“不行!”
太史慈神色大變道:“北海危在旦夕,劉大人請速做決定。”
劉備哈哈笑道:“我說不行並不是不能出兵,而是指太史兄稱我為劉大人不行。”
太史慈長處一口氣道:“好,恭敬不如從命,劉兄千萬不要再嚇我,我的神經現在經不起任何刺激。”
曹操大軍兵不血刃殺到徐州,陶謙隻得引兵出迎,遠望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麵,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
陶謙亦出馬於門旗下,欠身施禮道:“我本欲結好曹公,不想卻事與願違,陶謙豈敢作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請曹公明察。”
曹操大罵道:“老匹夫!殺我父親老少四十餘口,還敢亂言狡辯!誰可生擒老賊?”
夏侯惇應聲而出。伏虎槍帶起強烈的氣旋,手下沒有一合之將,後麵鐵騎隨之衝殺過來,陶謙軍一片大亂,四散逃跑。忽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對麵都看不清人,曹操隻好收兵。
陶謙趁機入城,大哭道:“徐州因我遭到如此劫難,若曹操攻陷徐州後下令屠城,我陶謙豈不是千古罪人?曹兵勢大難敵,我如果自縛往曹營,任其剖割,或者能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話音未落,一人進前道:“大人怎麼可以如此輕言放棄?”
原來是別駕從事姓糜,名竺,字子仲。糜竺道:“大人久鎮徐州,為官清廉,人民感恩,必定同心協力,死守城池。徐州城牆堅固,並非短時間可破。曹操雖然大軍兵臨城下,但是並非無後顧之憂,呂布歸降了張邈,鬱鬱不得誌,時刻想攻占兗州和濮陽等城池。現在不用我們說,呂布也該知道這是千載一時的良機。隻要府君與百姓堅守不出,曹操後方一旦被呂布襲擊,必定撤軍。”
陶謙歎道:“徐州並沒有洛陽那樣的堅固城防,曹操兵多將廣,又擁有夏侯惇、曹仁、李典等猛將,典韋更是被譽為繼呂布之後最出色的高手,且精於暗殺之道,我們不但要應付曹操日夜不停的攻城,還要防範這等刺殺高手,我是在沒有把握能撐到曹操退兵的一天。”
糜竺憤然道:“大人為何如此沒有信心?既然如此,我便趁曹操尚未圍城,連夜出城前往北海,請孔融出兵增援如何?”
陶謙無奈道:“也隻好如此了。”
劉備與關羽、張飛和太史慈商議好了出兵的路線,張飛笑道:“大哥你們依擬定的路線前去,我會設法誘管亥去東門,到時候以煙花傳遞信號,二哥可以送管亥回老家休息了。”向太史慈打個招呼從容而去。
太史慈疑惑道:“劉兄可以帶多少人前去?”
劉備道:“我會帶三千騎兵去解北海之圍。”太史慈色變道:“管亥圍城的有五萬兵馬,劉兄是否過分托大?”
劉備苦笑道:“三千人已經是我能那出來見人的全部家當。”
太史慈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劉備隻有這點兵力,頓時如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不過對劉備仍然肯出兵,且對管亥的五萬大軍毫無畏懼之色大感佩服。奮然道:“難得劉兄如此義氣,我太史慈舍命陪君子,就算戰死北海,也絕不會皺半下眉頭。”
關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太史兄才是視死如歸的好漢子。放心吧,我們決不會戰死北海,區區一個管亥尚未夠資格要我們飲恨收場。”
太史慈沒有說話,隻是苦笑了一聲。
劉備淡淡的道:“太史兄放心,雲長絕非空口說白話的人。並貴精不貴多,何況管亥短時間內把隊伍擴充得太快,難免良莠不齊。現在張飛已經前往布置,我要管亥疑神疑鬼,把兵力分散,那我們就可以以集中對分散,隻要擊垮了管亥的中軍,其他人將不戰自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