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最沒有什麼顧慮的,隻怕就是小五這家夥了,老方好奇心重,而且也和聖教有某種說不清的關係,大兵和我身上都帶著詛咒,二伯擔心我的安危。而小五則是無所顧慮的,見我們都不向前走,一邊搖頭向前走一邊說道:“哎,看來這關鍵時候還是得看我五爺的呀,你們不走,我可是先走了!”說著,就站在了傳送的位置。
老方看他已經站上去了,這才說道:“小五,易先生他們可就在上麵等著你呢,帶我跟他問個好啊!”聽老方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這明顯是在耍小五的。
小五驚愕的回過神看著我們,剛想說什麼,我就感覺眼前一花,再看小五,已然失去了蹤跡。
老方這時走出一步說道:“咱們還是一起出去吧,別出去了真遇上易先生他們了。”
等我們全都站過去之後,也就過了個四五秒的時間,我就感覺頭腦稍微的一暈,再看眼前的景色,已然產生了變化,卻是已經回到了上麵的小山上。我直到這時,才猛然發現:完了,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哪有什麼狗屁的線索!
我精神恍惚的呆立在原地,旁邊似乎人在說話,還人拍了我一下,我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完了啊,真是擔心什麼發生什麼,我滿以為自己在出去的時候能夠看到格桑當年留下的線索,現在卻已經成了泡影,難道我注定要變成一個活死人麼?我一屁股直接就癱坐在地上。
等過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人拉了我一把,我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沒辦法,還是得接受現實,趁著自己還沒開始失憶,盡量彌補心中的遺憾吧,把以前想幹卻不敢幹的事都去做了,把以前幹過了還想幹的事也再做一次,對,就這樣!
我心裏這麼想著,就感覺到屁股下麵有些不對勁了。我現在可是在那座小山的上麵,剛才隻顧著自己坐下來了,這會才發現,屁股下麵並不是冷冰冰的石頭,而是軟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我趕緊站起身回頭看去,頓時吃了一驚:我屁股下麵坐著的不是別的,卻是老方!
老方竟然昏死了過去!
二伯見我起身了,趕緊上去觀看老方的情況,我們也都圍了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呼喊,折騰了好一會兒,老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是一翻身自己站了起來,看樣子並沒有什麼事。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老方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可把我們嚇得不輕啊!”
老方也迷糊的摸摸自己的腦袋,滿臉的疑惑,停了一下卻衝我問道:“你剛才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我苦笑著搖搖頭道:“沒,什麼都沒感覺到,直接就上來了,看來當年格桑並沒留下什麼線索啊,也可能那個線索並不在這裏吧。”
老方卻是搖頭道:“不,那個線索就在這裏沒錯,我看到了!”
我心裏先是一驚,馬上就轉為了狂喜,一把抓住老方的胳膊叫道:“你真的看到了?是什麼?有沒有說他現在在哪裏?”
老方示意我先安靜下來,才慢慢說道:“他留下的這個線索並沒有告訴我他當年去了哪裏,估計他出去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會去什麼地方,不過卻提及了你身上的詛咒。”
哎呀,我的心這下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我關心的並不是格桑現在在哪裏,而是我身上的那個詛咒,看來老方果然再次預言成功了,格桑並沒有放棄我!我不用變成活死人了!
我沉浸在喜悅當中,小五這會兒卻是顯得比我還要心急,瞪著老方問道:“他是怎麼說的,你趕緊告訴我們啊!”
老方這會顯得並不著急,想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他留下來的其實相當於一小段文字,意思差不多就是說,你身上帶著的那個詛咒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麵都不會發作,不過以後還是會發作的,除非你能找到當年他們聖教中的一個法器,這件法器據說是掌握在聖教大神的手中,隻有找到這個法器,才能徹底的驅除掉你身上的詛咒。”
我本來狂喜的心情幾乎在瞬間就落到了穀底,這算是什麼?這不就是明說,那個詛咒還在我的身上,在以後的的某一天仍然會發作,我仍然會變成一個活死人麼?很長一段時間,這很長到底是多長?還什麼法器,從他留下的這段信息裏麵就能聽出來,就算是格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法器在哪裏,要不然他就直接告訴我在哪裏了,去找,這可讓我到哪裏去找啊!
二伯考慮的顯然比我要全麵,這時問道:“那方先生,他沒說這件法器到底是一件什麼法器?現在又藏在哪裏呢?”
老方不看二伯,卻是看向了我說到:“這件法器麼,老六,其實咱們是見過的。”
是我們見過的?難道這東西就在我們的身上!我心裏再次的一動,忙問道:“在哪裏?我怎麼想不起來?”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這件法器掌握在那個聖教大神的手中,你想想,咱們在豆瓣山那次不是見過那個大神的雕像麼,當時他的手裏就握著一個東西,我敢肯定,格桑說的這件法器就是那一件!”
老方說的沒錯,當時那個大神雕像的手裏的確拿著一根寶杵一樣的東西,我當時以為那隻是他的武器,難道格桑口中的法器指的就是它?那這就好辦了,我們再回去把它給弄出來不就得了!雖然那個墓穴已經被毀掉了,而且整個空間都已經塌陷了下去,可我現在已經不用再為時間發愁了,假以時日的話,肯定能把它給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