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聽到他這麼說轉頭問道:“我隻是想給我的夫君報仇,今日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我,我就是......”
何夫人說著就哭了起來,她哽咽的再也說不出下麵的話。
“何夫人,我們就是來幫你的。”
聽到麵前的人說這話,何夫人瞬間就抬起頭來看他,她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你說什麼?”
赫彥庭在靈堂後麵看到何夫人剛才的態度,知道她沒有參與其中,他把自己的令牌掏出來給何夫人看了,朝她說道:“在下是朝廷的右副將軍,夫人信我可以為何大人討回公道。”
“可是,可是你隻是一個副將軍,你可知張迪背後的人可是皇上的寵妃,你鬥不過他們的。”何夫人知道他的好意,卻實在是不想把這個年強的副將拖下水,她朝赫彥庭說道:“將軍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這事與將軍沒有關係,到時候就會自己上京去告禦狀,我不信到時候他還能隻手遮天。”
影看到何夫人這麼瞧不起自家公子的身份,忙開口說道:“夫人你可別小瞧了我們公子,皇上可是他的親舅父。”
“什麼?”何夫人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她慌忙地朝赫彥庭跪在磕頭,赫彥庭的身份他們在民間也略有耳聞,一是為了找他的娘親,當家的長公主,二是為了找他心儀的女子,當今聖上對他可謂說寵溺得很,隻要是他提的要求,不觸及到百姓生計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赫彥庭有些責怪地看向了影,這些人真的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外說。
“何夫人,你先起來,今日我來是為了找證據的,你再這般若是被別人看了去,到時候傳到張迪的耳中就不好計劃了。”
何夫人聽到他這麼說忙起來,她先是朝屋外看了看,確定眼下屋外確實沒有其他人了,就從自己的袖口中把一本冊子取出放在他的手上:“將軍,這是我夫君記錄的張迪來此處以後犯下的種種罪惡,我的夫君之前膽子甚是膽小,從不敢做謀財害命的事情,張迪來了之後,我夫君要是反抗就是被他又打又罵,他心中很是愧疚卻無可奈何。”
何夫人說著跪在了地上:“大人,我知道我的夫君罪孽深重,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幕後黑手卻還在逍遙,難道真的權勢壓倒半邊天嗎?”
“大人有所不知,張迪來了以後的種種暴行,已經讓成縣的百姓怨聲載道,我想再遇到像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敢保證成縣的百姓會不會改變想法。”
赫彥庭知道她說的是何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是處理不好成縣的事情,到時候有人生變,那成縣的百姓一定是第一個讚同的。
被她這麼一說,赫彥庭覺得這件事倒不像是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了,難道是背後還有人在操控著這一切,張迪隻是他的一隻手罷了?
“何夫人,請起,你的擔憂我到時候會親自與聖上探討,隻是還有一事還要你幫忙。”
“什麼事?”
赫彥庭看了眼何夫人,為難地說道:“今日我在後方聽到了張迪對你有所圖,到時候還請何夫人與他周旋,我前些日子就已經讓聖上派人來此處探查現在都沒有消息,想來是京中也出現了與張迪有應和的人,我來回京中想來也需要好幾日的時辰,到時候夫人為了保全自己與府中人的安危,一定要見機行事。”
“還有,在張迪麵前,夫人切記說沒見過我。”
何夫人聽到他這麼說,沉思了片刻點頭說好。
赫彥庭告辭了何夫人以後忙對著身旁的影說:“影,我們馬上趕回客棧,即刻回京。”
想來京中與張迪有聯係的人把他的信劫持了,知道了他正在成縣,想來他們也正在往這邊趕來,到時候遇到了他們人少,少不了一場惡戰。
回到客棧的時候奇他們已經回來了,他們沒有找到難民的下落,看到公子等人急匆匆地回來剛想請罪,就聽到公子讓他們快些離開。
幾人不敢耽擱,馬上回房間收拾了行李駕馬離開。
媚兒坐在馬車上看到他們慌忙的模樣,心中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想來是他們調查的事情會發現了,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手中赫彥庭給她的劍,這些日子在屋中沒人的時候,她也會練習手中的劍,不知為何,越練熟悉的記憶越強,現在看來她也是可以接幾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