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茲和英國魔法部為三強賽準備了這麼多,如果拿不到好名次,那可就太糟糕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找不到辦法就隻能放棄了。”澤安德說,“不過我覺得你能找到,哈利。圖書館裏不會沒有這種東西,隻是我們忽略了一些東西。”

比如說隻把重點放在了魔咒上。

“我也覺得。”哈利頭疼地拿起一本《常見魔法難題Ⅳ》(底下還放著Ⅴ和Ⅵ,這套書哈利已經看完了前三本),看著上麵的序號,說道,“真希望我能早點找到。”

“加油吧,哈利。”澤安德笑著說,“我先去打我的另一份工了——我有新聞社的事情要處理。之後再見,各位。”

“那之後再見。”哈利有氣無力地說。其他人也紛紛回了再見。

而澤安德要去做的某種意義上確實也是新聞社的工作。盧平通過筆記本向澤安德彙報,文洛克案的第二次審判結果出來了。澤安德需要在沒有其他人的地方(為了防止盧平在紙上堅持寫奇怪的稱呼)和盧平詳細談談,新聞社的活動室就是一個相對不錯的位置。

澤安德在自己的辦公區域坐下,翻開筆記本,重新看向了本子上新出現的大段字跡。

在澤安德私底下確定了依照檢測奪魂咒的咒語原理做不到把旁觀席上的人也檢測一遍後,澤安德最後還是讓盧平想辦法用記者的身份混進了庭審現場。奪魂咒檢測的結果是沒有類似的痕跡。甚至連全套黑魔法檢測都做了,確定了伊維爾先生沒有被黑魔法操控。

盧平告訴澤安德,審判過程中一直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伊維爾先生犯罪,甚至連關於如何犯案的口供都沒有提供。但是最後依然維持了和第一次審判一致的判決,終身監禁。因為伊維爾先生再一次當庭認罪了。

甚至伊維爾先生在全程隻說了兩句話。一句是大法官問是否承認罪行時說的“是的,我認罪”,第二句則是審判結束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媒體問的他是不是還喜歡文洛克夫人,他說“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我愛她”。由於審判的時候使用了吐真劑也沒有檢測到奪魂咒的痕跡,所以理論上他說的一定是真心話。

看到這樣的結果,澤安德有些奇怪。於是他在紙上問盧平:“伊維爾整個人的狀態怎麼樣?”

“臉色蒼白還有黑眼圈,看起來精神有些不正常,表現得非常地悲痛和絕望。”盧平回答道。

已經被羈押了一個月,這副精神狀態也很有可能,澤安德想。但澤安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提到文洛克夫人的時候,伊維爾的情緒有些激動,回答了他還愛文洛克夫人那一句話。但那一句話過後,他又變得低落和抑鬱了。”盧平的筆跡在紙上顯現,“全場的記者都沸騰了,好幾家大報社都有記者中途離場提前把消息傳出去了。大概麗塔·斯基特的那篇文章又要被其他報紙轉載和引用了。”

澤安德皺著眉思考了一下,然後問盧平:“審判的時候有沒有檢測精神藥物,或者說,有沒有檢測出歡欣劑、迷亂藥和迷情劑之類的東西?”

“沒有進行檢測。這類魔藥藥劑幾乎沒有容易使用的檢測魔法,失效後就完全檢測不到過去的藥物殘留了。就連藥劑師也大都是根據症狀調配解藥的。”盧平很快回複道,“現在傲羅已經把伊維爾帶回去了,第二天就要送去法國的巫師監獄。等大家都有了這個猜想,再檢測的機會恐怕已經沒有了,因為藥效大概率也已經結束了。”

“那就在新聞上提出來。”澤安德快速在筆記本上寫道,“用那家被收購的小報社的名義發,作為一種猜測就好。”

如果說什麼隱蔽方法能夠符合沒檢測出黑魔法但切實影響人的行為,那這些魔藥就是最大的可能,畢竟這些又不是黑魔法。歡欣劑能夠讓人短暫陷入到興奮狀態,迷亂藥能夠使人混亂產生幻覺並做出錯誤行動,在配合上迷情劑造成的誇張極端的迷戀,造成犯案的結果也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