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禁書區這個地方還能順便攔住想邀請澤安德的姑娘們。可謂是一舉多得
……
雖然澤安德已經打定主意不挑選舞伴了,但哈利和羅恩顯然不像是澤安德一樣有勇氣這麼利落的放棄舞伴。哈利尤其如此,如果他沒有舞伴,丟的臉可不止他一個人的,他恐怕扛不住在開場的時候獨自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央來一段獨舞。
所以,哈利和羅恩他倆就間歇性焦慮持續性擺爛地度過了一天天的日子。
當這兩人抱著一疊亂七八糟的書在澤安德對麵坐下並開始唉聲歎氣的時候,澤安德就知道他倆又開始到了焦慮期了。
“又怎麼了?”澤安德無奈地問,“遇上什麼困難了?”
“金蛋的線索,我們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哈利歎氣道。但他明顯不隻是在為這件事發愁。
“金蛋的事情還有兩個半月也可以。”羅恩同樣歎氣,“但舞會可隻有一個星期不到的日子就要開始了。我們的舞伴可還沒有著落呢。”
“羅恩,你就別擔心了。”澤安德笑道,“到時候,沒有舞伴的人保底還有我一個。讓哈利一個人去擔心吧。”
“納威已經找到舞伴了,就是赫奇帕奇的漢娜·艾博。”羅恩說,“看來他每次去幫斯普勞特教授的時候不隻是為了學習草藥學。”
哈利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現在,可能所有人都有舞伴了,除了這張桌子上的三個人。”他悶悶地說。
可能確實如此。至少最近找上澤安德的女生們就已經少了很多,大概是因為澤安德拒絕的速度太快又太統一,讓其他人望而卻步了。
在這時候,多數人都已經嚐試過了向自己心儀的最佳人選邀請,現在要麼已經成功,要麼就已經退而求其次了。
作為這張桌子上三個人中的另一個,澤安德笑著說:“別繼續歎氣了。再歎氣,平斯夫人要找過來了。我想你們可以樂觀一點——你們也沒問過別的人他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舞伴吧?”
“是的,但是這件事應該也不方便問吧?這是別人的私事。”哈利說,“就像我們都沒有問過赫敏……”
羅恩一聲不吭,隻顧著盯著他麵前那堆亂七八糟書籍的書脊看。
“說起來,你們倆應該都知道,盡早邀請才是最關鍵的吧?”澤安德問,“不然,對方很有可能會先答應別人的邀請。”
很好,對麵兩個都直接沉默了。
澤安德也無語了。
他索性清了清嗓子,開始直接放大招。
“哈利,”澤安德突然開口,“你喜歡誰?”
哈利的臉騰得一下燒了起來,滿臉通紅,像結巴了一樣說道:“我……我……沒……這隻是舞會舞伴的挑選呀!”
“你這個反應,顯然是知道舞伴和喜歡誰有關係吧。”澤安德說,“那就行,你還記得《霍格沃茲時報》的第二幅彩色照片嗎?”
哈利一愣。
澤安德抬手直接抓了一張羊皮紙,變形成了那張塞德裏克和秋·張帶著笑意對視的照片,懟到哈利眼前。
看清照片,哈利的臉又逐漸失去了血色。他終於回憶起了當時塞德裏克和秋·張之間的緋聞傳言。雖然這隻是傳言,但……
“塞德裏克也是霍格沃茲的勇士。”澤安德把羊皮紙往桌上一拍,自顧自說,“你覺得如果塞德裏克邀請秋·張——”
哈利立馬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你說的對。”哈利麵色嚴肅地說,“我這就去。拉文克勞的五年級學生這節課應該快下課了。”
在澤安德和羅恩驚訝的注視下,哈利直接大步走出了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