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能真不會。
因為和這個小板塊相關的還有另一麵足足占了一整頁篇幅的《我們真的還需要攝魂怪嗎?》。文中詳細論述了攝魂怪和攝魂怪之吻究竟是一種多麼殘酷的行為,並且借助小天狼星·布萊克為例子,申明錯判會帶來難以挽回的後果。甚至質疑阿茲卡班內或許還有更多的未經審訊就被捕入獄的受害者,而近兩年突然升高的阿茲卡班囚徒死亡率是否是魔法部掩蓋這一切的陰謀。
太酷了,這個思路!澤安德就從沒想過魔法部會能有這樣的陰謀。要他說,阿茲卡班其實還多越獄了好幾個魔法部卻不知道,才更像魔法部真的能幹出來的事呢。
澤安德隨手把報紙疊了起來,開始吃他的早飯。
這些暫時還輪不到他關心。
……
“絕對有問題。”斯內普煩躁地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來走去,“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和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的死亡時間就隔了兩天。”
“或許你可以冷靜一點,西弗勒斯。我們並不急於一時。”鄧布利多慢悠悠地說。他的桌麵上也同樣攤開著剛剛澤安德同款的報紙。
顯然使得斯內普這麼煩躁的原因就是報紙上的內容。
“我聽說了,在各種聚會裏。”斯內普轉過身來,麵對著鄧布利多,“阿茲卡班裏的食死徒已經死去六七個人了。可有五個都是最近一兩年死掉的。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阿茲卡班裏再可怕、再危險,都不可能在一下子死這麼多人。”
“嗯。”鄧布利多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這裏確實有疑點。”
“我沒有途徑去阿茲卡班親眼看看。不然恐怕會發現更多疑點。”斯內普說,“但是你有。隻要你想,沒有人會阻攔你,可你沒有。你難不成真在擔心魔法部嗎?你隨時都可以——”
“我沒必要和魔法部作對,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強調了一遍,“我和魔法部並不是對立關係,也不是從屬關係。是獨立的。”
“你明知道。”斯內普盯著鄧布利多看,“如果他們,那些食死徒不是真的死了,那就是在外麵自由行動。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嗎?這件事還不夠要緊嗎?”
“這兒有更重要的事情。”鄧布利多歎了口氣,“而且,要是為了那些暴露你,就太不合算了。”
“再一次。用這個理由。”斯內普冷哼一聲,“但願如此。”
嘴上這麼說,但斯內普還是在鄧布利多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那邊的情況還是不好?”鄧布利多問道。
“不好。”斯內普的煩躁重新顯露出來,“馬爾福辦的聚會發放的邀請函的範圍確實越來越大了。新麵孔我倒是見到了。但那些人和本來就是食死徒差不了多少。一些本就是外圍的沒有標記的食死徒也回來了。還有別的,幾個純血主義的支持者,比方說赫克多·帕金森急著想擠進這個偏好純血的聚會,卻連聚會是黑魔王有關都不清楚。但是,似乎暫時沒有人再被挑中了。看起來那些聚會已經變成普通的聚會了。”
“這倒是個新消息。”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說。
“那我們的計劃呢?”斯內普問。
“沒必要停。”鄧布利多說,“繼續保持。如果突然停下來反而會惹人生疑。”
斯內普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更糟了。
“我會的。”斯內普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
鄧布利多好像不是很在意沉默的氛圍,自然地給自己倒了杯南瓜汁,還問斯內普要不要來一杯。
斯內普當然拒絕了。
半晌,斯內普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說:“最近澤安德·費因斯和哈利·波特似乎——”
“哦,我知道這件事。”鄧布利多微微笑了起來。
斯內普說話的聲音一頓。
“所以,他們果然是又在搞什麼事情吧。”斯內普眯起了眼,“他們兩個人一起?他們根本沒有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