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至的臉色微微變了下,有些危險的看著他,說道:“你知道你敢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謝司桁冷笑:“我也算是知道了,你每次隱瞞我的事,都是大事。”
頓了頓,他很冷淡的挑眉:“不過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每次你瞞著我的事,都是危險的事。我不想再經曆一回。”
那當然了。
不危險的話,她也不會這麼隱瞞著啊。
這說的可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心底這麼想著,但是表麵上,薑至還是一副非常好說話的樣子,她冷靜的說道:“謝司桁,不要亂開玩笑了。你自己處在那個位置,應該很清楚,很多事都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哪怕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知道。”
謝司桁冷靜的看著她:“我不能說的那些事,都是機密。但是你不一樣,你不能說的那些事,都是要命的事。”
靠,總結的還真是精辟。
她還真是找不到一絲可以反駁的話啊。
薑至深吸了口氣,她十分無語的說道:“不要命,我說了我有分寸。有把握的。”
“嗬。”
謝司桁更加冷淡了。
“那就是沒的談了?”
那就用他的方式來解決好了。
薑至見他毛茸茸的耳朵都冒出來了,臉色更加扭曲了:“謝司桁,你敢這麼做,我絕對會收拾你的。”
“隨你。”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如果薑至不肯說,那麼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吐出來。
薑至氣的話都快要說不上來了。
她冷淡的笑了一聲,諷刺道:“是嗎?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
一個小時後。
謝司桁發現他失敗了。
薑至臉色很難看,但那雙眼睛還是很清醒的。
男人挫敗的坐在床邊,十分費解的盯著床上的人。
哪怕再標記也沒辦法讓這人進入臣服期?
這不可能的。
越是高階的進化者,其影響力就越大。
根本就沒聽說過,有什麼人可以抵抗的住的。
薑至抬腳,不客氣的踹了他一下,冷淡的吩咐:“去倒杯水,渴。”
她說話聲音都開始沙啞了。
謝司桁也知道自己剛才做的過分了,悶悶不樂的去倒了一杯水回來,還親自喂到她的嘴邊。
但薑至在抵抗的住高階進化者信息素帶來的壓迫同時,還能有幾分力氣端起水杯,自力更生,自己喝水。
喝完後,她不客氣的把杯子還給謝司桁。
“不可能。”
謝司桁冷靜的分析:“你是不是用了其他的什麼辦法?”
“……”你不廢話嗎?
薑至在心底翻了一個白眼。
物種都不一樣。
她可是實驗體。
即便被改寫了一些程序加以抑製,但是品種是不一樣的。
她的能力可是高於一切的。
薑至團著被子,懶得說話,一副自閉中的模樣。
“你等著我的離婚協議書。”她如是說。
謝司桁皺眉:“理由呢?”
他是冒著極大的風險去冒犯薑至的。
原本以為,至少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從薑至這知道一些什麼的,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