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罪名可是可大可小了。
一旦證實了,她的確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那麼誰也拯救不了她了。
“我們很清楚,這件事有貓膩的。不是你解釋兩句,就能徹底掩飾過去的。”謝司桁很冷靜的告訴她這件事到底有多麼的嚴重:“薑至心裏很清楚,我也很清楚,你的確在隱瞞什麼。”
“……”方雪絨冷汗一顆顆的掉了下來。
她咽了下口水,苦笑的反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已經很認定了,我就是做了什麼,對嗎?”
謝司桁歎了口氣。
他們也已經調查過了。
但是確實什麼都調查不出來。
這就說明了,方雪絨背後肯定還有什麼人在幫助她的。
能把事情做到這麼悄無聲息的人,沒有幾個的。
而且,還偏偏是在這個時刻。
“說實話吧。別釀成大錯。在這邊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的。”
“可你不是保我了嘛?”方雪絨笑了笑,還抱著一絲微小的希望:“如果我真罪大惡極的話,那麼薑教授早就已經找我了,不是嗎?”
她走了過去,直勾勾的盯著謝司桁看,每個字都帶著深沉的欲念:“你的心裏麵還是有我的。”
“是。”
謝司桁直白的承認:“我說過會保護你,就一定會保護你的。但是你想錯了,薑至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找你,是她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
“……”
方雪絨歪了下腦袋,愣愣的盯著他笑:“是嗎?原來我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啊。”
“既然不重要,那還用的著勞煩堂堂指揮官特地來看我嗎?”
“為了讓你坦白。”謝司桁很冷靜的看著她:“如果你不說,我們隻能上手段了。”
“……”方雪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了。
她咬牙,說道:“世人都說,薑至身上才是秘密最多的,你會對她上手段,逼迫她開口嗎?”
“不會。”
謝司桁偏愛的可以:“該我知道的,她會說。不該我知道的,她絕不會說出口。”
“……”方雪絨緊緊的攥著拳頭。
她出神的笑了兩聲出來,目光沉沉的盯著他:“也是,她可是薑教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你是指揮官,也隻能低她一級。”
“看來,你不打算坦白了。”謝司桁言盡於此,他很平靜的提醒:“之後會有人來找你。”
“你就這麼看著嗎?”方雪絨不甘心的反問:“要不是薑至橫插一腳,你是會娶我的。”
“不會。”
謝司桁冷靜的告訴她:“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並不一定要以身相許。”
“……”
方雪絨的臉色又一次變得難看了下去。
她笑了兩聲,然後沒忍住哭了出來。
“你好自為之,在這之前,如果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找我。”謝司桁說完,就走了出去。
方雪絨坐在沙發上,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原來,沒什麼特別的啊。
她對謝司桁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救命恩人。
估計跟某個救他的手下一樣,都沒什麼重要的。
隻是,指揮官重情重義,所以才會那麼關照她的。
……
實驗室最高戒備,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解除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