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嫿溫和的打斷他的話;“就算她真出了什麼事,也不是教授該管的吧。”
“……”
來人噎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過來:“是,我知道了。”
容嫿笑容不變:“讓醫生過去,還有幫忙提醒一下方小姐,以後小心一點。”
來人連忙點了點頭,離開了。
容嫿蹙眉,然後笑了出來。
這麼幼稚的把戲,也不知道那個人怎麼使的出來的。
不過也是,估計她也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吧。
不然的話,怎麼會連自殘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容嫿不放心的回頭看著屋內,笑容漸漸斂了下去。
她始終覺得有些記憶既然忘記了,那就忘了好了。
大腦都有自己的保護機製,覺得那段記憶有害,選擇性遺忘掉,也沒什麼不好的。
而且,不管是現在,還是五年前,薑至都是最冷靜的。
即便所處的環境立場再糟糕,她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準確的判斷,以及對後續可能出現的可能進行一定的防禦。
她既然要忘記那段記憶,那就說明,她不能記住。
一旦記住的話,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危險。
所以,她真的不能確定。
薑至今天還能不能……
這時,門口一輛車停了下來。
容嫿淡定的走了過去,臉上端著認真的笑:“你好,指揮官。”
謝司桁神色凝重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反問到:“薑至在裏麵?”
“教授在開會。”容嫿不緩不慢的提醒他:“隻有高層研究員才能知道的事。所以,指揮官,你不能進去。”
謝司桁的神色說不出來的凝重。
他沉默了下,才慢吞吞的反問到:“真的,隻是開會嗎?”
“不然,指揮官覺得是什麼?”容嫿有些很無奈,她歎了口氣,一臉溫和的說道:“教授有很多事要做的,特別是,那位白先生製造了不少的麻煩。”
她歎了口氣,才無奈的笑道:“你自己也能明白的。”
謝司桁知道。
所以,他才不是強行闖進去的。
要不然的話,這些人根本就是攔不住他的。
“指揮官,還有一件事。”容嫿蹙了下眉,說道:“教授吩咐過,她不想對那位方小姐上手段,畢竟是你認識的人。所以,她能不能說出實情,還要看指揮官這邊了。”
“以及,她剛才派人來說了,受傷了,而且傷勢還蠻嚴重的。”
謝司桁臉色不變,依舊盯著那扇門。
容嫿輕聲提醒道:“指揮官,如果你想幫助教授的話,不妨去找下方小姐。”
“你我都知道,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點。現在是多事之秋,不鞥方狗托一絲一毫的線索。”
謝司桁沉默了半晌,才輕輕的點了下頭。
他看著那扇門,目光微微一凝。
留在這也不能進去。
就算薑至真的在做什麼,他也不能去打擾的。
薑至要做的事,那都是大事。
他輕易打擾不得的。
容嫿看著謝司桁離開,無聲的鬆了口氣出來。
還好。
薑至果然還是留了一手啊。
這一手,果然是能製勝的啊。但願,她自己也能製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