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生怕唐樾回神過來,她飛快的就奪門而出。
唐樾:“……”
他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卑鄙!”
周硯咬牙切齒:“過分!這也太侮辱人了!”
唐樾:“……”啊,這,倒也不是侮辱,是實情而已啊。
—
成功逃離後,容嫿才一臉凝重的抿起了唇。
很快,光腦又響了起來。
她立馬接通:“教授,我出來了。”
“嗯。”薑至聲音低沉的命令:“按計劃行事。”
“是。”容嫿應完後,又好奇:“你是懷疑,高層裏有人跟白先生勾結啊?”
“難說。這麼大的利益麵前,誰都有可能動歪腦筋的。”光腦那頭,薑至低嘲道:“那位會長反叛,我都不覺得奇怪。”
也是,輿論發酵的那麼快。
會長首當其衝是獲利者。
要是沒有那些高層暗箱操作,輿論也不能那麼快就散播出去的。
“太愚蠢了。”容嫿忍不住諷刺道:“寧願跟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合作,也不相信你。”
“誰讓我不好控製呢。”薑至自嘲了聲,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記得,小心點。”
“明白!”
—
晚宴上。
因為薑至的到來,氣氛一下子變得怪怪的。
“她還有臉來?”
“沒辦法,主君給她麵子啊。”
“哼,換做我是她,早就自刎謝罪了!”
“主君到底怎麼想的,科學家那麼多,怎麼就那麼看重薑至?”
“誰知道啊,這都幾年了,說的好聽,不也什麼都沒研究出來嗎?”
薑至聯係完人,就走了出來。
她似乎沒看見那些異樣的眼光,直接走到了桌旁,拿了一個蛋糕,剛要吃,就被人不輕不重的撞了下。
手一抖,蛋糕掉了下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薄冰抱著胳膊,涼涼的睥著她:“我沒站穩,撞到你了吧?”
薑至神態自若的拿著叉子,吃著盤子裏沾上的奶油。
有人見狀,忍不住低聲嘲諷:“這不,一沒了實權,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了。”
“人家薄冰好歹也是薄先生的獨生女,薑至哪裏能得罪的起的啊。”
“她還在MG的時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現在呢,不照樣這麼憋屈。”
薄冰聽見這些奉承的話,更加得意了。
薑至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又拿起一個蛋糕。
薄冰剛要故技重施,結果,薑至手一偏,蛋糕直接蓋在了薄冰的禮服上。
“啊!”
她大叫了一聲,看著白色禮服上的花花綠綠,臉色都扭曲了:“薑至你!”
“手抖,不好意思。”薑至笑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她又拿起一塊蛋糕,當著她的麵吃了起來。
媽的!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薄冰咬牙。
薑至衝不遠處抬了下手,擦肩而過時,她輕聲笑了下,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嗤:“你好幼稚啊,就沒有高級一點的手段嗎?”
“你!”薄冰怒目。
薑至聳了下肩,走開。
與此同時。
宴會上一些高層的光腦上收到一條神秘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