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做?”謝司珩疑惑的盯著她看。
女人空洞的眼神裏融入了夜色的溫柔,她支著下巴,狡黠的眨了下眼:“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的。”
“???”
—
一周後。
薑至總算恢複了,除了臉色有點蒼白外,誰也看不出來她曾經失明過。
一身簡單的黑色吊帶長裙,搭著同色係的披肩。海藻般的卷發蓬鬆的挽著,額間有幾分發絲調皮的垂落下來,低調溫雅,驚豔又奢華。
她拿起一頂小巧的鑽石王冠,戴在頭上。
暗夜裏的精靈,危險且致命。
突然,身後有人走了過來,替她係裙帶。
薑至後背貼在一個滾燙的懷裏,她失神了下,轉頭就對上謝司珩暗啞的目光。
他的眼色很深,很欲。
她嬌小的身子好像靠在他的懷裏一般。
謝司珩喉結不自在的上下滾了兩下,看她的眼神也越發炙熱起來了。
突然,一隻手遮住他的眼睛。
女人溫和的笑了一聲:“別淪陷。”
她不想擄獲這個男人的心。
這條路漫漫無邊,跟她走的太近,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感情容易壞事,她需要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
“走吧。”薑至替他整了下領帶,又抬手,輕輕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教授給你出氣去。”
這種有人撐腰的感覺,還是很新鮮的。
但是,他居然不反感。
—
兩個大人參加晚宴去了,所以輔導周硯功課的重任就交給了容嫿和唐樾。
半個小時過去了。
兩人都崩潰了。
容嫿坐在沙發上自閉。
唐樾就差直接拿一根繩子吊死了。
“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教授的眼神會那麼的……複雜了。”容嫿一隻手捂著額頭,能進MG的,最起碼智商都是高於一般人的。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小屁孩的手上。
周硯盯著題目,表情十分的不解:“真的是我的問題嗎?我怎麼感覺我沒有做錯?”
“……”容嫿跟唐樾對視了一眼後,兩個人都十分挫敗了:“聽話,不要勉強自己了。有些事不擅長就是不擅長。強求的話,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習武的話,未必不是一條好出路啊。”唐樾認真的為他的未來提出多方麵的規劃:“你以後可以去當武打明星啊。”
“就是,現在武打明星可是稀缺資源啊。”
“再不濟,你也可以當個愛豆啊,你的臉長的還是不錯的。”
“條條大道通羅馬啊,何必要在一條路上卡死呢?”
“對對對!”
周硯羞憤欲死:“靠,你們果然是在鄙視我!你們沒把我教會,難道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嗎?”
“是是是,我們的問題。”容嫿忙不迭的點頭。
就他這水平,薑至親自來教,估計都要靠速效救心丸才能回魂吧。
周硯正鬱悶著,容嫿的光腦滴滴響了起來。
她立馬坐直了身子,接通:“什麼事?”
“什麼?!教授家的窗戶沒關?這麼大的事,你不會早點說嗎?我這就去關!”
說完,她拿起包,火急火燎的拍了下始料未及的唐樾肩膀:“我先去忙了,你好好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