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司珩的臉唰的布滿黑線。
大早上一臉雲淡風輕開車就算了!居然還質疑他!
“所以,你是因為速度太快。所以才想要靠次數來挽回你岌岌可危的男人尊嚴嗎?”薑至發出靈魂般的質問。
謝司珩感覺自己的男人尊嚴碎成渣了!
那點點尷尬,猶豫,不好意思……全部灰飛煙滅了。
他現在隻剩下一個想法!
立馬向薑教授證明下,自己到底快不快!
謝司珩冷著臉走,奪走了她的麵包,抓住了她的手。
“嘶!”
薑至臉色一擰。
謝司珩愣了下,立馬攤開她的手,原本潔白如玉般的手心布滿了一道道錯綜複雜的傷痕。
昨晚的一些零碎畫麵躍入腦海。
他神色一變:“你昨晚,用手?”
薑至甩開他的桎梏,拿起一杯豆漿喝了起來:“嗯。”
吃飽喝足後,她心情好,決定放這人一馬。
“其實你不快。”
“……”
“還有,你失智後還挺能撒嬌黏人的。”大白貓,毛絨絨的,很可愛。
“……”忍無可忍後,謝司珩反問:“你怎麼知道第一次……很快?”
“你沒學過生物嗎?”
“……”
謝司珩沉默了下,去拿了醫藥箱,仔細妥帖的將薑至的雙手包紮好。
徹底標記失敗,薑至也沒理由嫁給他了。
是他失策了。
門鈴突然被摁響,屋外,傳來謝老滄桑又恭敬的聲音:“薑教授,我把東西拿來了。”
謝司珩蹙眉,用眼神詢問薑至。
“去開門。”薑至喝完最後一點豆漿,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謝司珩隻好去開門。
謝老看見他,簡直是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裏,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隻能恨恨的瞪了眼他,直奔薑至。
“薑教授。你要的東西。”
薑至接過,道謝:“麻煩你跑一趟。”
“不麻煩不麻煩!”謝老點頭哈腰:“今後司珩如果欺負你了,你不要客氣,盡管往死裏揍他。這小子皮糙肉厚的,天生就很扛揍。”
謝司珩聽見這句話,頓時無語:“爸。”
“閉嘴。”謝老怒斥了聲,轉頭又極其恭敬的將帶來的盒子擺在薑至麵前:“薑教授,這裏是盛裏集團海內外所有的資產,以及謝家名下的不動產,礦場。小小彩禮,不成敬意。”
謝司珩不解:“彩禮?”
薑至從信封內拿出戶口本,搖了兩下。
謝司珩“……你答應嫁給我了?”
話音未落,謝老毫不客氣的拍了下他的腦袋瓜:“是你高攀了薑教授,懂嗎?”
謝司珩摸了下腦袋,仍舊不明白。
昨晚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薑至沒搭理他,推開盒子,禮貌對謝老道:“彩禮就不用了。”
“啊?這不好吧!”
俗話說的好啊,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收下巨額彩禮後,萬一將來謝司珩這臭小子把薑至惹毛了,薑至多少也會看在錢的麵子上,讓這小子死的體麵些……
謝老一片苦心,兢兢業業為兒子謀個光明的未來。
薑至搖頭:“不用。”她看了下時間,說:“民政局開門了,我們就先過去了。”
“啊,好好!”
謝老目送薑至出門,回過頭,擔憂的看著謝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