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我現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哪敢輕易用那招啊?再說,剛才如果不是你用魔琴助我,我哪裏能贏得如此輕鬆?”
二人同笑。
“不好!”無淚突然道,“黑殺門又有人來了!”
“不會吧?”
話音未落,大約二十名衣著整齊的黑衣人出現在了樹林邊單從氣勢上天麟即可判斷出這些人比之前那些人要強上許多。
為首的人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手中倒提一把斬馬刀,實力深不可測。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但他絕非和殺堂主一樣,眼中透出無限的智慧和狡詐。
首領看到殺堂主以及一幹殘兵敗將,眼中透出一絲殺氣。身後一人在經首領的示意後,立即以閃電般的速度跳到島上結果了那受傷的十餘人,隻剩殺堂主和孿生兄弟。
“華義,你幹什麼?”殺堂主顯然對首領華義的做法相當不滿,華義冷冷地說:“奉掌門之名,殺堂主莊刑霸辦事不利,背信棄義,早有叛幫之心,特命我絕堂來接替你的職務。你已不是本門之人,華猛,給我結果了他們三個!”
“是!”島上的黑衣人立即向莊刑霸三人走去,手中細劍尚在滴著鮮血。隻見此人麵孔猙獰,舉劍向莊刑霸刺去。誰知莊刑霸突然平行移動,躲開了這致命一擊。華猛不明所以,一個被捆綁著的人竟然可以躲過自己一劍!華猛接著連刺數劍,均被躲過。突然,莊刑霸騰空而起,向後飄去,並且旁邊的孿生兄弟也一齊飄起向島中心飄去。
原來天麟不忍看到三人被如此殺害,便用盡最後一絲僅存的仙氣強行使出《太平要術》中的隔空取物,用仙術將三人牽引過來,圍攏在一起。
不敢遲疑,瞬移法陣立即開啟,在華猛細劍刺到的一瞬間,五人及五彩鹿從原地消失了。
“可惡!張角竟敢插手此事!”華義惡惡地說。
華義身後一名清秀小生言道。“堂主何言張角也?”
另一名手持藜杖的中年人物微笑的問道:“明廣,你可知《太平要術》?”
明廣高傲的說:“朔先生欺人乎?吾魔武雙xiu,怎會不知《太平要術》?”
朔先生笑道:“嗬嗬,明廣,剛才那個後生所用即為《太平要術》!”
明廣不明所以,“這點我倒不明了,各家仙法功效相同者甚多,分辨極難。朔先生又何言此即為《太平要術》?”
“各家仙法功效雖有相同,然終歸有本質之別,區分還是有法可依的,明廣還需多多學習啊!”朔先生語重心長。後生連連稱是,不敢輕狂。朔先生接著對華義說,“堂主,莊刑霸未死,萬一日後鬧出什麼事端來該如何是好?”
“莊刑霸一介莽夫不足為慮,我現在反倒擔心那個會使《太平要術》的人,此人從年紀來看並非張家三兄弟,如果不是張角的人,他又會是誰呢?該不會是南華的私徒吧?”華義一臉茫然。
“堂主,琴譜沒弄到手又出了這事端,我們是否繼續追下去?”明廣說。
華義顯然沒有什麼好主意,於是轉向朔先生,說:“朔先生的意思呢?”
“以我黑殺門之威,十八死士之力,華堂主之勇,張角定然不敢拿我們怎麼樣。我們不如直接去找張角,把責任推在張角身上,逼他交人。而那少年既會《太平要術》,說不定還真的和張角有什麼幹係,如若真的在那裏,我們便順手擒來;如若和張角無甚幹係,我們亦可一口咬定,迫張角交人。以他號稱百萬的黃巾軍來找一個人,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吧?”
“好,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