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春點點頭,轉身便立刻退了出去,順帶將大門關上。
她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百裏初:“你嚇那丫頭做什麼,難不成真心虛麼?”
百裏初冷哼了一聲:“她對本宮一向沒有好感,何必給她好臉色。”
那幾個丫頭整日裏在小白麵前拆他的台,偏生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狡詐得很,咬人一口就跑,他又不能真收拾這幾個小白身邊的丫頭。
秋葉白輕笑,戳了戳他的臉:“顧左右而言它,方才我可是看雙白衣衫不整,滿臉通紅,腳步虛浮地跑出去,這會子一白也是那副心虛的樣子,怎麼,你們主仆三人真的背著我偷歡麼?”
他們那副樣子,還真是不得不讓人想歪。
百裏初聞言,忽然傾了身子湊近她,挑起精致漂亮的眼角,似帶了一點妖異的魅色:“如果本宮說是呢?”
她見他眸色幽幽,隱隱含笑,便也挑眉,指尖掠過他靡豔惑人的眉眼:“嗬……公子多情,雙白內斂,一白奔放,這等妙事兒,自然別忘了叫上我。”
看著百裏初的臉色漸僵冷,眸色陰沉下去,她卻繼續玩興頗高地輕撫他的嘴唇,悠悠道:“在綠竹樓裏倒是聽過這些玩法,隻未曾親試,既然阿初不介意……”
“本宮很介意!”他沒好氣地冷道,低頭就徑自狠狠地封住了她‘作惡’惹惱他的唇。
她居然敢那麼仔細地取觀察別的男人,還想一起‘玩兒’?!
秋葉白低低地悶笑了起來,任由他一陣輕薄吻弄,眼底卻閃過狡黠的光。
想要激她,阿初到底比不得她在綠竹樓‘身經百戰’,這等小手段,真是太不經看了。
等著百裏初終於折騰夠了,她方才直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唇,輕嗤了一聲:“剛才到底怎麼了?”
百裏初饜足之後,方才抱著懷裏的人兒,慢條斯理地簡單說了一回方才的事情。
她聞言之後,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伸手輕敲了他的腦門:“你想磋磨雙白出一口氣,便徑自說就是了,兜圈子這般嚇他,日後他夜夜噩夢,或者愛上你可怎麼好?”
這廝的惡劣,還真是讓她開了眼界了。
百裏初握住她的柔荑把玩,輕哼了一聲道:“自作自受,也該敲打一番,否則我閉關睡著,還得操心煩心事兒,不利於日後早日出關繁殖。”
說著他便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撫。
繁殖?
秋葉白咳嗽了兩聲:“咱們又不是動物,能好好說話麼?”
他還是‘獸性’不改!
他隻盯著她的肚子,漫不經心地道:“總歸這些日子試了那麼多次,到底是沒有動靜,也隻能等我醒了之後再議了。”
她一愣,心中有些酸軟,他說過希望有一個能很像她的女兒,閉關一睡便是一年半,再加上她之前出的事兒,他的心裏始終有不安全感。
她是明白的,而他這些日子裏也很‘努力耕種’,但是有些事兒,還是不能逆天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