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玲奈盡管也挺辛苦,也不忘收拾亂了的劉海,鬢角,聞言雙手疊在大腿上,鞠了一躬,用不太熟練的英語補充道:”您好,久保玲奈,請多指教!”
其實這隻是日本人平常的禮節,可對桑托斯來說卻看成了恭順,這種恭順更加助長了他戲狎的心理;同時,久保玲奈咬不準音的說話聲,落在他耳朵裏覺得性感極了,不亞於一副催情的藥劑。
“對,對,久保玲奈,名字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按摩嗎,過來幫我舒緩下全身的肌肉,你們日本女人這方麵應該很在行的吧。”桑托斯指著自己的大腿和背部說道。
久保玲奈聽出了桑托斯口中的狎褻味道,低頭默不作聲。
桑托斯見久保玲奈沒有反應,想到平時這個時候,自己早已美女作陪,品嚐著醇酒佳肴了,心裏的怨氣就不打哪處來,又不好找誰發泄,隻得搓揉著腿部肌肉,自顧著陰陽怪氣的道:
“哎呀,真是晦氣,想我桑托斯在資本市場也算是呼風喚雨了,也不知道是沾了誰身上的晦氣,竟像個犯人似的蒙著眼走路。”
趙俊雲本不想搭腔,見他越說越過分,忍不住道:“我看你不是沾了晦氣。在我們中國,對付這種會呼風喚雨的人,一般直接潑穢物,潑了後別說呼風喚雨,就是移山倒海也得打回原形。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不小心沾了誰的排泄物?下次吸取教訓,注意點就是了。”
桑托斯雖對趙俊雲的這番冷嘲熱諷不甚理解,但排泄物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詞他還是能聽懂的。他翻了翻三白眼,帶著輕蔑的語氣道:““愚昧,落後的國家!”
“那就怪了,我們愚昧,落後,那你們國家怎麼還一天到晚叫囂威脅論?強者怎會懼愚者,除非自己就是個愚者!。“
桑托斯心知論耍嘴皮子絕不是趙俊雲的對手,裝作不屑於計較的冷哼了聲,卻陰著那雙三白眼,瞳孔忽隱忽閃的瞄著趙俊雲。
哈特倫和魯凡這時聯袂進入洞澗,沒等趙俊雲開口詢問,魯凡就高興的道:“夜色之下,歧路之花果然失去了迷惑人的本事。”
“我說魯大副,你不會是要大家晚上趕路吧!?”桑托斯軟綿綿的倚靠在石頭上,恢複了一貫的兩隻鼻孔朝天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他剛還在和趙俊雲針鋒相對。
“我就是這個想法!”
魯凡話一出口,引起了幾乎所有人的反對,卡麗,奇恩的妻子等人表示無論如何也不走了。
“這也是我和哈特倫商量的結果。況且前麵不遠,歧路之花開始慢慢變得稀疏。趁著現在夜幕剛剛降臨,也許不需要多久,我們就可以走出這個詭異的地方,到時候再休息也不遲啊。”
見眾人仍舊無動於衷,他提高了語調。
“難道你們還願意再經曆一次白天發生的事情嗎?“
眾人麵麵相覷,彼此啞口無言。
趙俊雲帶著征詢的眼神看向伊雲雅,伊雲雅表示不管他怎麼做,自己都會跟著。趙俊雲見她身子雖然柔弱,但精神尚好,便點了點頭,向魯凡說道:“大副,我和伊雲雅,徐詩南支持你的決定!”
接著,伊比也表示附和,魯凡向他們投以感覺的眼神。
“魯凡,你想把大家都活活累死嗎?”
“桑托斯先生,我不擔心大家累,我擔心的是大家失去生存的鬥誌。鬥誌在,人就有無窮的潛力;鬥誌無,即使你渾身充滿力量,也是紙人一個。”